讓人鬱悶。”
在白安原的指揮下,他們三個人開著車來到了一個連n市常住民李田都沒有去過的地方。
這是一條大街,準確點說,這條街是酒吧聚集地,各種顏色的招牌、各種晃眼的燈光效果簡直就要閃瞎李田的狗眼了。
喻瑾和白安原倒是沒什麼太大感覺,但是在一直都是乖乖男的李田心裡,這種地方完全就是妖魔鬼怪出沒的地方,根本不是良家婦男該來的地方。
進了這條街,李田就放慢了速度,這一路上並沒見著多少人,想必都在酒吧裡面玩得熱鬧。
一直開到了這條街的後半部分,白安原才說:“就是那裡,‘午夜深藍’。”
喻瑾其實沒怎麼去過國內的酒吧,倒是他在大腐國的那一年,經常泡在酒吧裡。他以為國內的酒吧和大腐國的應該差不多,但是真正進來,才知道那根本是兩碼事。
當然,也可能是各個酒吧的風格不一樣,總之,喻瑾去過的酒吧都是放著抒情音樂,大家一起聊聊天,唱唱歌,有時候也會跳跳舞,減輕一下日常生活的壓力。
而白安原帶他們來的這個“午夜深藍”酒吧裡面很暗,再往裡面走一些,就看到了一個橢圓形的舞臺,上面有幾個穿著緊身衣的男孩子正扭腰擺臀地跳著舞。
這個酒吧裡沒有女人!
這居然是個gay吧,喻瑾低著頭,裝作沒有注意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各色目光。喻瑾不喜歡被人盯著看,更別說被這麼多意圖分明的人盯著看了。只是,基於這個人數實在太龐大,喻瑾覺得自己還是忍氣吞聲,儘量降低一些存在感比較好。
白安原輕車熟路地將喻瑾和李田帶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後就給他們拿喝的東西去了。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李田一手撐著自己的臉,看著自己對面低著頭的喻瑾。
“呵呵,”喻瑾依然看著桌子底下,就像地上有錢撿似的,“我現在完全能體會一隻羊面對一群狼是多麼蛋疼的感覺了。”
“叫你不聽我的話,以後學乖吧?”李田踢了踢喻瑾的腳。
“保護好你的菊花吧。田田,這些人不光對我感興趣,目測他們對你的感覺也不差。”喻瑾直接踩了李田一腳。
李田縮回自己的腳,向四周掃了一圈,小聲問:“咱倆今天不會就交代在這裡了吧?我怎麼覺得這群人很團結的樣子呢?他們的眼神全一個樣。”
“一般男人想上你的時候都是這種眼神。”喻瑾說道。
喻瑾和李田正聊著,突然聽見左邊有個人很驚訝地叫道:“李田?”
喻瑾和李田很統一地轉向左邊,就看見人群自動分開,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喻瑾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看到李田像是下級見上級一般,一個立正就站了起來,喻瑾都以為李田的下一個動作是敬禮了。
“李枕奚!”如果李田有尾巴的話,現在一定搖起來了,“你怎麼會在這兒?這麼巧!”
“這酒吧是我一個朋友開的,我今天沒事,就正好過來玩了。”李忱奚解釋道,他走到了李田面前,認真地看了看喻瑾,問道,“這位是?我覺得你有點眼熟啊。”
這個搭訕的方式實在太低階了!
喻瑾這麼想著,但臉上還是禮貌得很,他也站起身來,說:“你好,我是喻瑾。不過,我打算先去一下洗手間,我們以後再聊。”
說完話,喻瑾也不管李忱奚和李田莫名其妙的神情,他攔住服務員問清了洗手間的位置,幾秒鐘之後就消失在了李田的面前。
喻瑾躲進了洗手間,拿著手機給李田發簡訊。
“田田,你跟好那個和你同姓的傢伙,我就先走了。這麼多人給我行注目禮,我實在是承受不來。你記得早點回去,最好讓那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