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
佔色怔愣一下,不知道怎麼解釋。她能說,他剛才觸杯的動作讓她膈應了麼?她不想這樣的間接接吻。唇與唇的接觸,是一種與愛有關的東西,甚至比身體的接觸還要來得神聖。不是她矯情,而是她這會兒實在不願意與一個幾小時之前才與別的女人深情擁吻過的男人有這樣的接碰。
她禮貌的道歉,弄得權少皇心尖都緊得發痛了。
喉結滑了一下,他聲音暗啞。
“佔小么,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對,你要怨我,沒有關係……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知道我不該那樣兒對你……”
“權四爺!”
佔色喊了他,同時也打斷了他的話。
吸了一口氣,佔色的手指,慢慢地從他的掌心中抽離了出來。
靜默了一下,她最終嘆了一口氣。
“有幾句話,我想問你,希望你不要隱瞞我。”
鎖著峰眉,權少皇看著她紙片兒般白皙的小臉兒,又心疼又難受。
“你問。”
佔色點了點頭,臉上難得的平靜。
“你今天去紅璽臺了?”
“嗯。”權少皇眸光閉了閉,沒有隱瞞,“這是為了工作。”
工作?
與一個那個‘結髮’的女人,在六年後相擁於門口,是工作麼?
佔色嚥了一下口水,問得有些艱難。
“唐瑜,她是我的親姐姐?”
手心攥緊,權少皇目光爍爍望她,終於還是點了頭。
“你為什麼瞞著我?”手指輕絞被角,她語氣慢了下來。
眸光微沉,權少皇微眯眸子,“佔小么,這件事兒,我是隱瞞了你。可實事並非你想像的那樣。這個事情,我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解釋不清楚。乖,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我保證,等你養好了身體,我一定原原本本全都告訴你,行不行?”
權少皇知道她的心裡,有了隔閡。
可他心裡更清楚,依她目前的身體狀況,絕對不能突然知道那麼多事。
知道了,又得暈過去不可。
怎麼著,都得等她好起來……
見她不語,他雙手握住了她的,身體俯在她的上方,語氣凝重。
“乖兒,孩子的事兒……我錯了。”
與權少皇認識了這麼久,佔色沒見權少皇這麼頹然地道過歉。
可只是孩子掉了的事兒,他錯了嗎?
嘴皮兒動了動,她突地苦笑。
“你不是信佛麼?慈雲寺的淨空方丈說,一切有如法,如夢似幻影。這件事兒怪不得你,只能說這個孩子與我們沒有緣紛吧……”
“佔小么……”權少皇握緊了她的手,“孩子還會再有的。”
“權少皇……”
扯著唇笑了笑,佔色抵制住心底的悲傷,一隻手捂著空落落的小腹上,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流失孩子的過程,再次那一種鑽心的疼痛來彌補了心靈的抽痛,表情在綜合後變得淡然了不少。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你說。”
“依蘭的慈雲寺,上次燒掉了的那個功德薄上。你六年寫得那句話。是不是得之卿卿,結髮一生。失之卿卿,永不續絃。”
權少皇握著她的那隻大手,倏地顫抖了一下,面色突變。
“你……記起來了?”
------題外話------
本來準備客串的是姚望,要比試一下第一狙擊手的能力……可是發文的時候,突然想到,在這個時間段,姚望是已經出國的,他出國在寶柒婚前,是三年後返回的……咳,所以,臨時改了情節。
正文 夫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