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幹勁來了,反敗為勝一般,放倒數人。
掰著一輛車的倒後鏡,我鬆了口氣。
“親愛的,你在做什麼?”
流利的中文似乎還帶著抹不去的韓腔,我聽得一身雞皮疙瘩,像個機械人一樣僵硬地轉過身去。
為首的是一個韓國型男,高個長腿,韓版卡其色長披風,典型單眼皮細長眼,但是他輕浮的笑看得我有點發怵。
在他後頭,是一幫抄傢伙的男生。
我的太陽穴突突突地跳起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對面是一群這麼奇怪的不良男生,後天是打架場面,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這韓國男生,一看就是要去解救裡頭那群被言緘默他們打趴的人,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在我陷入糾結之時,畫風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變樣。
韓國型男眨著星星眼,握起我的雙手,含情脈脈地對我說道:“旬年,你忘記我了嗎,我是上次放學路邊給你送花的項熙鑫啊。”
啊?
聽到項熙鑫三個字,我當場警惕,這人不是以前欺負過童瞳的大壞蛋嗎,不過,旬年是誰?
哪個少女這麼倒黴遭到他送花擋住回家的去路?
路邊的野花不要採,路邊送花的也不要理啊!
我雙手抱肘,故作高冷地說:“抱歉,我既不認識你,也不是什麼旬年,你認錯人了。”
毫不遲疑地扭頭想走,肩上一沉,項熙鑫鉗住我的肩膀,硬是拉著我靠近他。
他慍怒的看著我,毫不憐香惜玉地抓住我的手腕,臉湊得很近,近得我看得見他臉上的容貌,他一字一句,低聲說道:
“曼旬年,別給我裝傻,就算你改了說話的方式,換一種性格,我也認出你,世界上只有一個曼旬年,我追定了的曼旬年!”
這麼強硬的方式,誰能接受啊,這人是不是有病!
我頭上出現一個十字路口,趁其不備,用力推開他,後退三步,怒吼道:“我叫菩藤年,不是什麼曼旬年,你找錯人了,眼瞎就去看眼科,還帶一幫人在這裡瞎嚷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