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知道孫秋彤是被擊斃的,你豈不是暴露了?”
鄧莎莎不以為意地小嘴一撇,輕輕咂了一下舌頭,那一雙彎成月牙兒般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嬌聲笑道:“哎呀,你想多啦!我們早就識破了孫秋彤和李恬恬那兩個惡毒女人的陰謀詭計,所以當機立斷就報了警呀。後來趕到的警察果斷出手,將持刀行兇的孫秋彤當場擊斃。這事跟本小姐連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事情經過的筆錄裡連名字都沒提起……”
聽到這裡,王逸風頓時感到一陣無語,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得意洋洋的女子,氣得伸出手去,一把揪住了鄧莎莎的耳朵,咬著牙恨恨地罵道:“瞧把你給能耐的!欣怡都快要被嚇瘋了,你居然還在這裡沾沾自喜。趕快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在明天欣怡離開之前,絕對不允許你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鄧莎莎被揪得吃痛,急忙揮舞著雙手想要開啟王逸風的手,同時一邊捂著耳朵,一邊跺著腳大聲叫嚷起來:“痛痛痛,我走就是了嘛!快鬆手,我先送張雪薇去德惠醫院,明天就在公司乖乖等著你,這樣總行了吧?”
王逸風滿臉愁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後,緩緩鬆開了緊握著的雙手。無奈的目光落在了正捂著耳朵、怒目圓睜瞪著自己的鄧莎莎身上。
\"這李恬恬和麻生勇太的案子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徹底了結啊?\"王逸風一邊搖著頭,一邊煩躁地說道, \"還有那個可惡的秦滔,倘若他依舊不肯罷休,繼續肆意妄為,而法律又拿他沒辦法的話……唉,我恐怕就真的不得不先去國外躲一陣子了。畢竟,只有保住這條小命,其他那些所謂的身外之物才有存在的意義啊。要是連命都沒了,一切也就都化為泡影。\"
聽到這番話,鄧莎莎氣鼓鼓地嘟起了小嘴,臉頰也像兩個小氣球一樣鼓了起來。從鼻腔裡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猛地轉過身,大步流星地朝著房門走去。就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見她嘴裡還小聲嘟囔著什麼,但聲音實在太小,根本讓人無法聽清具體說了些什麼。一把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快步衝了出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病房之外。
王逸風無奈搖頭,邁步跟了出去。走到張雪薇所在的病房時,發現房間裡有三四個護士正在收拾床鋪。不用想也能猜到,張雪薇應該早就已經不在這間病房裡了。於是,王逸風沒有絲毫停留,徑直轉身朝著陸欣怡的病房方向走去。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哄著陸欣怡打了針鎮定劑,王逸風跟隨警車開路的車隊,把陸欣怡送到國際機場,親自把昏睡的陸欣怡送上飛機,叮囑林可兒照顧好陸欣怡,得到林可兒的鄭重保證,故意依依不捨的兩三步一回頭,緩慢走出飛機,坐回車裡。
看到等候在車裡的鄧莎莎,王逸風抬起手看了下手錶時間,距離飛機起飛只剩十幾分鍾了,轉頭看向鄧莎莎,鄧莎莎嘻嘻一笑,吩咐司機開車駛到安全位置停下,隨後看著私人飛機飛上藍天。
王逸風轉頭瞪視著鄧莎莎慍聲道:“不是說好在公司等我的嗎?”
“昨天王鵬輝去過東直門醫院,被看守的警察勸退後,又去了京能投資,但樓下值守的警察沒讓王鵬輝與王鵬……王叔……見面。”
王逸風放下想要敲打鄧莎莎腦袋的手掌,面露譏笑靠坐在椅背上,沉吟片刻一聲嘆息,目光直視著鄧莎莎:“王鵬輝也知道王詩雅被抓的事情啦?秦勇這算不算洩露案件資訊罪?”
鄧莎莎嘴角一撇,翻起一個大大的白眼,那輕蔑的目光斜睨著王逸風,彷彿在嘲笑他的無知一般撇了撇嘴:“王鵬輝不過就是去京盛集團找了你一趟而已,你連面都沒見到他,憑什麼就能斷定王鵬輝一定知道案情呢?再說了,王鵬輝是王詩雅的親生父親,王詩雅所在公司的員工看到王詩雅和李恬恬被警察帶走後,自然會第一時間向王鵬輝報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