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是被司惟捧在了掌心一樣,這種感覺很夢幻,也美妙得她想哭。
交纏的身體幾乎燃燒,滿足的嘆息、粗重的喘息流淌,今天思瑞終於清醒地感受到了男女之愛,熱烈的,瘋狂的,不止一次……
……
(以下省略一萬字,一萬字啊!全是JQ!想投訴的人免了吧,這這這完全夠不上投訴的標準哇)
。
鬧鐘準時響了,思瑞醒來,身體痠痛無比,思想極力掙扎後還是爬起身。司惟早已不在,她揉了揉頭髮,忽然有種失落的感覺。
開啟窗,早晨的空氣純淨透徹,吸一口都是滿口滿鼻的清新。思瑞視線一低,卻看到樓下有輛車仍停在那。
雙腿有些發顫,幾乎站不穩,思瑞走出房門,看到客廳裡果然有那個身影,而桌上,早餐已經準備好。
“正要進去叫你。”
被司惟一看,思瑞想到他昨晚的惡劣行徑,臉刷得紅透了。一大早就想些有的沒的,她果然也不夠純潔。
“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
她臉紅,司惟笑,“所以呢,很失望?”
思瑞面無表情地走進洗手間刷牙,在滿嘴的泡泡中笑得燦爛。
這大概是這位大少爺第一次伺候人早餐吧?
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就有種幸福的感覺。
下樓,朝陽下那輛熟悉的銀色小車溢著點點光華,在一邊掃地的保潔阿姨看過來,恍然大悟,“王小姐,原來這位先生是在等你的呀,我說呢,好幾次了,車一直停在這不走。”
思瑞吶吶笑,“上次的不知道是不是。”
保潔阿姨抱著掃帚笑,“王小姐很幸福呀。”
保潔阿姨口中那個停在這一整晚的車是司惟的,包括那天她和範健回來所看到的也是,這個時候思瑞全明白過來。
有好幾個晚上她整夜整夜想著司惟想哭的時候,司惟就在樓下。他們之間,似乎總有一種很微妙的聯絡。
車行至蘇爾附近時思瑞開口,“前一個路口放我下車。”能避嫌還是得避嫌。
車子沒有停下,徑直開到了蘇爾大樓前。下了車,司惟扣住她的手,把鑰匙扔給門口保安,“替我停車。”
“是,總經理。”
十指緊扣根本掙不開,思瑞被司惟拉著走進蘇爾,穿過大廳,在眾人發熱又吃驚的目光中一起走進高層專用電梯。
59
事情發展得完全出乎思瑞的預料,也傳播得很快。
明知道不該沉溺於和司惟的這種“偷情”,思瑞還是沉溺了,雖然她表現得對司惟仍有些冷漠。
於是一切似乎在瞬間發生了質的變化。公司的人不再對著她說三道四指指點點,轉而示好,更有甚者開始巴結她,比如說客服部經常說她壞話的那兩位;鍾經理也時常對著她怪笑。
趁思瑞進經理辦公室的功夫,鍾經理又怪笑著試探,“王塗思瑞,前兩天你還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毀了總經理的車,怎麼今天就一起上班了呢?”
思瑞顧左右而言他,“總經理的車不是好好的嗎?”
鍾經理挺胸收腹,“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快離開我們後勤部了?”
思瑞趴上他的辦公桌,“你替我出六萬塊錢違約金我就離開。”
“切。”鍾經理鄙視地看了她一眼。
笑著走出經理辦公室,思瑞心裡卻咯噔了,鍾經理是司興奎和司惟姑姑的眼線,他知道,司興奎也就快了。
這一場戰役怕是避免不掉,雖然她還沒有真正下定決心。
只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過了三天司興奎和司惟的姑姑都沒有來找她,如此詭異,不知道是不是在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