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她暈頭轉向不知所措。”
“有道理。”
“邊走邊看吧,她現在不會有什麼動作,那就只能你把她逼出來,至於怎麼做你自己考慮,哥我能力有限,幫點小忙還可以,大忙就無能為力了。”
思瑞擺出嚴肅的表情,“聽哥一番話,已經勝讀十年書。”
劉剛碩眉峰一挑,“有功夫在這跟哥耍嘴皮子,不如想想和司惟怎麼辦?你說你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又不是天大的美女,他那樣對你肯定不是想玩你,如果哥猜的沒錯這次分手是你搞出來的事吧?”
司惟到底有什麼魔力,連關係不熟的劉剛碩都替他說話?可每個人都指責她,卻沒有人知道她的無奈。難道讓她大聲告訴全世界她是因為窮被司家嫌棄被司興奎威脅了麼?
和劉剛碩分別後回家已經十點多,思瑞獨自負手走在小區外的街道上。一旁的樹在風中索索作響,星星隱在黑緞裡,沒有月亮的夜晚很是清幽。
劉剛碩一直勸她回去找司惟,思瑞只能苦笑。難道她不想嗎?只是有司興奎那樣一座大山橫亙在前,她又怎麼過得去?也許是她悲觀吧,認定了人的出身能決定很多東西,她和司惟分屬不同的世界,原本就該各走各路。
劉剛碩的話也不無道理,幕後黑手一定很恨她,並且想看到她痛苦傷心,最好一蹶不振永不翻身才好。想到這樣一個居心惡毒的人一直潛伏在身邊,思瑞就汗毛直豎。
那個戴著超厚面具的到底會是誰呢?
突的思瑞全身警戒起來,身後有人!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靈,她身後確實有人跟著。她加快腳步,那人也加快腳步;她轉彎,那人也轉彎。
思瑞屏住呼吸告訴自己這裡是住宅區,那人不敢胡來,只是被盯梢的感覺異常可怕。隨意轉了個彎,思瑞脫下鞋,等那人一轉過來就舉起鞋子使盡吃奶力氣猛打猛捶,“色狼,叫你跟蹤,讓你跟蹤!”
早知道她今天不穿平底鞋穿高跟了,保準能把壞人打飛。
那人疼得哇哇直叫,卻也不還手,只嚷嚷,“是我是我三兒,是我啊,不是壞人。”
聲音很熟,思瑞仔細一看,真想再踹他一腳,“範健,怎麼是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我看你這麼晚不回來就出來找你嘛,剛好在站臺那看到你了。”範健苦著臉,“疼死我,肯定被你打出很多鞋痕。”
那麼厚的肌肉也會被打出鞋痕麼?思瑞忿忿看了範健一眼,轉身,忽然間一個可怕的念頭竄了出來,幕後黑手錶面上對她一定很好,會是範健麼?她幾乎忘了範健和姚雨菲、趙嘉琦一樣符合幕後黑手的所有特徵。
思瑞側過頭,視線在微弱路燈下越發顯得灼烈,看得範健一陣往後退,“三兒你幹什麼?”
搖搖頭,思瑞快步往小區裡面走。如果這個幼稚沒大腦的男人就是幕後黑手,那麼他才是一隻終極腹黑狐狸,她敗得心甘情願。
“三兒,原來你和司惟分手了,我剛知道,本來我還想著去找他單挑。”
“你要是敢去找他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不去不去,就是一說嘛。”
思瑞恨得牙癢癢,快到自己樓下時忽而輕鬆自如地媚笑,“範健你知不知道一件事?”
“什麼?”
思瑞唇邊緩緩溢過一絲笑意,“我和他已經發生過關係,有很多個晚上我都和他在一塊。”
“什,什麼?”範健啞了,傻了。
是她笨,她早該用這點一槍擊殺範健。別看範健自己會出軌,他向來有處女情結,而且很深。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對自己要求低,對女人要求高。
思瑞忽然想仰天大笑。在司惟面前她說範健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在範健面前她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