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卻因了樹枝的阻擋,對方看不到。這個時候,梁慕白說著話,順道的走了過來,整個的人卻是完全的露在了外頭。
“什麼人,什麼人在哪裡,你可知道,偷看玄天舞的下場是什麼?”身邊的侍婢羲和怒目對著梁慕白,臉上的神情慌張。
那姜鳶飛很是冷靜的停了下來,臉上卻沒有半點的驚慌。
那雪白衣裳的人,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淡淡的道,“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大宣的小王爺梁慕白啊。”
梁慕白有些吃驚,他見過公主,還是侍衛的身份,可,公主,卻從來不曾見到過他。
何以,姜鳶飛會知道自個的身份。
由此可見,這個公主,只怕,也沒有眼下十二歲的心智,只怕,卻也是個政治高手。
想來,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從八歲開始,便可以用自個小小的舞姿引得各國的國君為之神魂顛倒,甚至,不惜屈尊去觀看一個小姑娘跳舞。甚至,是保持了五六年,只怕,這也絕對不是美貌可以取代的。男人固然喜歡美女。
只,一群的大男人,喜歡一個美女小姑娘,從八歲到十二歲,如此,只怕,有些不正常。
男人愛美,喜歡比自己笑的女人。
只,喜歡一個還未到達及*之年小女孩,就不正常了
是以,如此,和這個小女孩獨特的本事,比如是不分開的。想到這裡,梁慕白不由的對眼前這個穿著雪白色的衣裳,面板白的如同雪一般,唇,如同殷桃一般俏麗的小女孩刮目相看。這個女孩,別看比自己小了好多,心智,卻一點也不幼稚。
這個女孩,看著天真可愛無邪,只,內心,卻遠不止表面這樣。
梁慕白頓了頓,還是不露神色的一笑,“真沒想到,鳶飛公主會記得在下。”
“哦,本公主有個習慣,便是打探前來觀看玄天舞的每一個人,包括侍衛。既然你敢從門縫偷看,自然,亦是少不了我的調查。我姜鳶飛的舞姿可不是讓人白看的。既然看了,便是要付出代價。上一次,你是偷看,代價是你的**。這一次,你打算給我什麼補償?”那女子唇紅齒白,臉上帶著調皮的神色。只,到底,這話,卻有深意。
梁慕白緩緩一笑,聳了聳肩,很是不以為然的道,“偷看的代價本王認了,只,這一次,本王可是恰巧經過,不知公主再次跳舞。再說了,本王這一次,可是光明正大的看。再說了,跳舞便是給人看的,公主弄的這麼神秘,感情,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梁慕白這話,無疑,也不簡單。
他這是在試探這個女孩,想要看看,這個小姑娘心思到底有多深。
只,那雪白色衣裳的姑娘,卻沒打算去接對方的話。當然了,更是不著急去解釋,只,輕笑一聲,背對著身子,像是說給自個聽,“如此看來,這大宣的小王爺只怕是要賴賬了。哎呀呀,我只是個小姑娘,自然也不能說什麼。只是啊,我一直以為大宣的小王爺風度翩翩,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賴賬。哎,想著都心傷,虧得還想讓他當我未來的白馬王子呢。。。。”
那姜鳶飛的話語很是俏皮,臉上的神色也是一直帶著小女孩所特有的微笑。
她像是在朝著一個人述說著自個的小委屈,好像是在說自個心裡的偶像被無端的詆譭了一樣。她像是一個受了委屈,想哭又哭不出來的小女孩,讓人憐惜。
只,梁慕白的心裡,卻是不由的一驚,暗暗佩服著這個小女孩的處事技巧。
要說,剛才梁慕白的那話,無疑是在引導小女孩上鉤。若是對於梁慕白剛才的懷疑,小女孩解釋呢,那便是意味著自個心裡有鬼,是做賊心虛。而,鳶飛若是不否認,那便是證明梁慕白說的話是正確的。如此,梁慕白便也有了深入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