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南諾親自導演的一場“捉姦戲”。
這戲老不老套,激不激烈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陸易陽他信了!
呵呵!欲哭無淚!
他陸易陽在家金屋藏嬌,跟初戀情人濃情蜜意就可以。而她只不過是被抓住了在浴室裡洗澡,跟那個畜生共處一室,他就判了她的刑罰。
剛才他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厭惡,鄙夷還充滿了殺氣。
她想如果他此刻能早起來,一定會撲上來掐死她吧!
她自己流著眼淚靠在牆壁上憂傷了一會,然後,她抹乾了眼淚,半跪著扶住陸易陽的胳膊:“我拉你到沙發上去坐,這邊好多玻璃渣子。”
他又甩開她,像是任性的孩子。
儲夢琪嘆一口氣,再度攙住他:“你就算是在生我的氣,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是不是?”
陸易陽這次沒有甩開她,她又跟哄孩子似的,用力拉了他一把:“來,你試試看,能不能用力。”
他略微動一下,眉頭皺起來,臉上的五官擠到了一處。
儲夢琪嚇了一跳:“你別動,先別動。你家那個家庭醫生的電話有沒有,我叫他過來。”
陸易陽陰冷的盯著她。
她不自在的垂下頭,喏喏的道:“你要是出門,被記者拍到,這下你名聲就毀了。”是啊,陸氏的總裁竟然跟個孩子一樣跟人打架,還把自己弄傷了。被記者拍到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寫呢。
他卻手如閃電,快速攫住了她的下巴,雙目緊緊的鎖住了她:“你這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
儲夢琪一動不動,回視著他:“你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問我?”
“為什麼?”他放開她,沉聲道。
“我打過電話給你,當我被南諾丟在那個偏僻的小路上的時候,我很害怕。”她的眼裡浮起了霧氣,鼻子不爭氣的抽搭著,“整條路望不到頭,除了一輛破車兩個臭男人,我再也看到任何一個人。後來下起了雨,雨水溼了我一身……”
她的身子瑟瑟發抖,說得語無倫次。陸易陽的眼眸暗沉,抿著唇,臉色隱晦不明。
許久,他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你打過電話給我……”
他又道:“可我也打了很多次電話給你……”
“你當時去給莫小姐買夜宵了。”儲夢琪低聲道,苦澀的味道蔓延至全身,她覺得剛剛才緩和一點的淚水,又有控制不住的趨勢了。
因為這個男人,她竟然流了那麼多的淚。
淚,無聲。
他的指腹輕輕的在她的臉上摩挲,一點點的擦掉她的眼淚,聲音卻是柔和了許多,而硬朗的輪廓依舊是生硬的,他心中還是氣,還是恨,還是莫名的惱,那把火依舊在體內,燃燒著,燃燒著。
儘管她有太多的無奈,儘管這些理由是那麼的充足,她也不可以……不可以任由他帶著,到他的酒店裡來開房。
她是他陸易陽的未婚妻啊!
他的手指冰涼,她的淚水也是冰涼。兩種冰冷混雜在一起,竟然釋放出一種莫名的力量。不知道是空間太狹小,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總之,兩人視線很快糾纏的在一起,身子也漸漸的靠近。
最後的結局是,陸易陽用手摟住了女人的肩膀。她抬起巴掌大的小臉,任由淚水肆意的流,心中那些痛楚的隱忍的意念,再也控制不住,全都宣洩了出來。
她捶著他的胸膛,忽然像個瘋子:“為什麼?既然你愛她,為什麼還要留著我?如果你跟我說讓我走,我絕對不會再纏著你。可是,現在,現在我們到底算什麼?算什麼啊?”她揪住他的衣領,痛哭失聲。
陸易陽的心也揪了起來,她的質問,叫他無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