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而是朝屋裡走進來。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看。
殷槿樺也沒有做出任何表態,想起曾經佟碩暉和她也是年少時的好朋友。
胡悅珊走進屋內,朝著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面盯著客廳和內室的裝潢,瞧了又瞧。轉而換了一副笑臉:「真沒想到啊!小日子過得還真舒服!家裡裝修很用心嘛!」胡悅珊的話中帶著一抹諷刺,令殷槿樺十分不快。
殷槿樺也只是壓著自己的情緒,介面道:「也沒什麼,儘量簡單一點兒好。對了,悅珊,要不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我向來很少喝別人家的水,我來也是過來看看,一會兒就回家。」
一時間,氣氛陷入尷尬狀態。
「悅珊,最近過得好嗎?大家也有多年沒見呢!」殷槿樺沒有看出胡悅珊表情中的不快和眼神中藏著的一抹心思,只當對方是朋友。
「呵!好?你什麼時候看到我過得好了?」胡悅珊說到這句時,一手扶住沙發的靠墊,抬眼死死盯著殷槿樺。畫著濃鬱睫毛膏和眼線的雙眼裡透露深深的紅血絲。
殷槿樺對這副莫名的語氣和態度弄得迷糊。
「悅珊,我也就隨口一問。不好意思……」殷槿樺以為說中對方不高興的地方,趕著道歉。
「槿樺,你知不知道?這幾年來我受的委屈?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和碩暉也不會分開。」胡悅珊冷笑著,瞪著略帶血絲的雙眼,朝著殷槿樺一步步逼近。這個樣子,像極了一隻受傷的母豹子,隨時要歇斯底里。
殷槿樺有些吃驚,朝後退了幾步。這時,胡悅珊又發出一陣冷笑:「哈哈!被我嚇著了吧!沒事兒,我呢,只是想告訴你……」胡悅珊詭譎地笑著,貼近對方耳邊輕聲細語道:「你知不知道,碩暉昨晚在我家裡,對我的柔情蜜意?嗯?」
殷槿樺聽到這句時,首先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女人今天來的目的絕對不是還衣服這麼簡單。現在這話,分明心中有鬼。
胡悅珊也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別緊張,男人嘛!總會有那麼些小衝動,不信你可以等他回家後再問問他。」胡悅珊將湊近對方臉移開。
「你也應該有家庭了,這種話,說出來不分場合麼?」殷槿樺收起笑容,臉上的熱情消失,態度冷淡。對於這種主動上門挑事的女人,她不會太客氣。
「哎呀!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把舊思想擺在檯面上。難怪對方根本不把你當回事。」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啊,難道你還看不出來,碩暉向來不是丟三落四的性格。昨天他對我可好著呢!別忘了,我才是他的舊愛,我們彼此瞭解,而且雙方家長都喜歡。可你呢?和他結婚是不是背著家長領的證?還有,讓他在外頭遭受各種非議。男人嘛,在你面前,甜言蜜語都會哄著你,但是心裡想著的絕對不止一個女人。」
「你把話說清楚。」殷槿樺臉上的怒氣逐漸升起。
「這麼說吧!你們年收入多少?看看這張卡。」胡悅珊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接而說道:「我孩子生病時,他主動將剩下的存款給我,幫我度過難關。而你呢?噢!對了,聽說,你們還沒有孩子吧!是你不能生育,是嗎?你說碩暉怎麼可能不介意?」
「胡悅珊!你到底想來做什麼?」
「想來做什麼?還不夠明顯嗎?我希望你知難而退!」
「知難而退,你在做夢是嗎?」
「不信我的話,你仔細回想一下,如果佟碩暉他真的還在意你,是根本不會天天哄著你,說明你也根本不瞭解他。」
接著繼續笑道:「再說了,孤男寡女,一個雨夜裡會做些什麼呢?他在你這裡得不到的,難道我還不能給嗎?」胡悅珊越說越得意。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