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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於明崇禎三年(1630年)卒於清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清順治時期舉人,出任過山西潞安府長子縣知縣,任職十月即棄官家居。傳世著作《潛書》上下篇,《富民》一文選自《潛書》下篇上。作者在該文中指出人民之所以貧窮,國家之所以不得治,不是教育無功,而是貪官之害不除。直筆抨擊當時社會時弊,嘲諷官吏*之風盛行。他說“為吏者星列於天下,日夜獵人之財,所獲既多。既亡於上,復取於下,轉亡轉取,如填壑谷,不可滿也。”

在唐甄看來“天下之大害莫如貪”,官吏之貪有甚於執刃的盜賊。 “夫盜不盡人,寇不盡世,而民之毒於貪吏者,無所逃於天地之間”,所以治國富民的關鍵在於整頓吏治,除天下貪官。唐甄在文中提出“蠹多則樹槀,癰肥則體敝”的觀點,只是代表了當時一批具有先進思想的知識分子的改良社會政治傾向,他並沒有找到什麼吏治有效措施。不過在文中作者為我們展示出一幅三百年前市井圖,倒引起我的注意和思索。

“今之為吏者,一襲之裘值二三百金,優人之飾必數千金。金錢銀罌珠玉珊瑚奇巧之器,不計其數,若是者謂之能吏。市人慕之,鄉黨尊之,教子弟者勸之。有為吏廉者,出無輿,食無肉,衣無裘,謂之無能。市人賊之,鄉黨笑之,教子弟這戒之。”

這段文字,讀後使起我陷入久久的沉思。光陰荏苒,三百多年過去了。作者所描繪的一幅市井圖畫,與呈現在我們眼前的當今社會慕官崇富的“民風民俗”沒有一點兒的變化啊!我們時常痛惜,在這個高速發展的資訊時代,老祖宗留給我們的傳統東西將要流失殆盡。不曾想到竟有這部分最不該傳承的東西卻被我們完美的保留著。三百年前作者感嘆:“治布帛者,漂則白,緇則黑,由今之俗,欲變今之貪,是求白於緇也。”他認為是不良的社會風氣造就了“貪之錮人心甚矣”原因。

回到今天現實生活中來,當自己看到周圍的人為了仕途、工作、就業找關係求人,為了孩子上學、入伍找關係求人,到醫院看病就醫業找關係求人。好像我們這個社會除了關係往以外什麼事都辦不成似的。求人嘛,自然就要送禮。你送,我送,大家都送。有錢人可大送特送,無錢人硬著頭皮,打腫臉充胖子也要送。這樣一來,社會的關係網越來越複雜,*現象也就見怪不怪了。使得那些有點權,有點勢的人忘乎所以了。於是乎,你拿我拿大家都拿了。

筆者早就聽過一首順口溜:“反*猶如割韭菜,一茬更比一茬長得快。”那是為什麼呢?國家反*的力度在逐年加大,而*問題又不可能從根本上得到遏制,因而出現了“天天反貪,天天打貪,貪官連連不斷”的怪現象。當然這裡面情況複雜,筆者在此也不可能道得明白。有一點我們應該清楚,那就是我們自己一邊在喊反*,痛恨*的同時,一邊是不是又在充當滋生*的土壤,不斷給它提供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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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曄不幸之亂談

范曄,南朝劉宋時期的大史學家,出身士族。《南史》記載他少好學,善文章,長於隸書,通曉音律,可謂才華橫溢。宋文帝初時出仕秘書承、新蔡太守、尚書吏部郎等職。後被彭城王劉義康看中,充其幕僚。因劉義康母死,其縱夜酣飲,以聽輓歌為樂,被貶為宣州太守。貶官後的范曄,鬱悶寡歡,逐留心史學,編著《後漢書》,九十篇。宋文帝憐惜其才,遷任左衛將軍,太子參事。掌管禁旅,參與機要。不久被廣州刺史孔默之的兒子孔熙先拉攏,參與弒文帝,擁立彭城劉義康為帝的密謀。政變未遂,事敗被告發處死。死時,四十八歲,其子範藹,年僅二十,受株連同時遇害。

范曄之死,令人痛惜。一代才子,是被人一步步拉下水後,又稀裡糊塗的走上斷頭臺,枉送了性命。范曄之不幸,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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