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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很甜地舉高兩人相握的手。“你也沒有不準呀!瞧我們人手包小手多有趣,像黑色的大海里包著潔白的珍珠。”
“好小的手……”不對,他在想什麼,居然覺得掌中的細肉可愛無比。
風炎魂像是燙手地想甩開綿柔小手,卻驚訝發現大腦神經不受控制,在他下達指令時卻唱起反調,毫無拋甩動作。
這是他身體機能出了問題,還是下意識的自覺反應,一遇上她,他所有的言行舉止都失常,嚴重干擾他對事物的判斷力。
“不準老是對我笑。”他突然發怒,抽出自己的手不看她。
他不喜歡失去控制的感覺,好像她正施展無形的力量,企圖毀滅他所處的黑暗,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走向光明面的衝動。
她是一個魔,一個擁有魔力的控制者,不需唸咒,不需煉藥,只要揚起太陽般燦爛的笑容,周遭的萬物頓時黯然失色。
女人應是一具會呼吸的人偶,不必在意,不用關注,她們對他的意義就僅僅宣洩慾望而已,不會有任何的情感包袱,他要的是汗水狂飆的釋放。
但她的出現完全顛覆既定的一切,謙恭溫順在她身上找不到,大方的笑、大聲的笑,毫無忌憚的笑聲不斷,好像她的眼中只有喜樂,沒有悲傷。
她太快樂了,快樂得令人憎恨,她怎麼可以活得這麼自在愜意?
“為什麼?”手空空的,感覺好失落。
童海兒不明白心底突生的空虛感是什麼,她臉上笑意微淡地多了一絲困惑,想再一次感受手心交握的溫度。
其實她並不是不在乎失去的記憶,在心的某個角落裡,她仍渴望確切的安全感,而非空蕩蕩的一無所知,沒了自我。
只是她一再告訴自己,知足才能常樂,想得太多反而苦惱,人因自尋煩惱而鬱鬱寡歡,最後積出憂鬱症,她才不要自找麻煩。
“不為什麼。”風炎魂冷漠的回道。
“總是有個原因吧!譬如你嫉妒我笑起來比你好看……”嗯嗯,有可能,他很小氣。
“我嫉妒你?”
“你這人心眼小也就算了,心胸更是不夠寬大,雖然我笑若金陽,美如水仙,你也不要嫉妒我與生俱來的美好,人呀!要懂得欣賞別人的美,故步自封只會顯得你的視野不大……唔……唔……”
果然是小家子氣的男人,居然不讓她大力宣揚笑的好處,還很無恥的封住她的嘴巴,以為她會就此軟化,他太異想天開了。
只是……嗚……他到底要吃到什麼時候啊,她嘴很麻,腿很酸,全然沒有飄飄欲仙的感覺,他怎能一面吻她,一面勒緊她的腰,讓她氣血流不到下半身,幾乎快站不住。
“咳!咳!我的小肉包還沒長大,你不要急得揉碎它。”請讓它繼續發育,她會努力喝青木瓜燉排骨湯。
手停放在飽滿的雪峰上,風炎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多二天,不要讓我等。”
他的忍耐已到極限,除非得到她,否則他的慾望不能平息。
“這種事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葵水流不停我也很不舒服。”她無辜地噘起嘴。
“我不在乎。”再忍下去,他八成自爆。
她愕然的一吶,“呃,可是汙血很髒,你不是有養雞……”
“雞?”
“就你那些住在左殿,名字有……姬的女人,她們應該非常歡迎你的大駕光臨。”她觀察過了,只要是被他用過的,都會以姬相稱,她十分抗拒這項“傳統”,萬一哪天不小心被他吃了,被改成海姬多難聽,諧音海底雞。
“你希望我去找她們?”他自己也不明瞭是怎麼一回事,但他知道自己已對她們全沒了興趣,不想碰其中一人。
若在半個月前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