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鬧了……”
顧煙掐的不盡興,一口咬上他的下巴,重重的一口咬的隱約的泛血絲。昨晚他樂此不疲的玩那個六和九的遊戲,她軟語求饒,扭著腰夾他,手和……嘴都用上了,他還是一直折騰她到天亮,整個晚上她都在數字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室內的其他人全體的石化——總裁被咬了?總裁被咬了!
梁飛凡摟著她的腰以防她往後仰了摔倒,一隻手在下巴上摸了摸,低聲在她耳邊呵氣,“煙兒的小嘴越來越厲害了……”昨晚她實在受不住了,又哭又求,他還是熱情如火擺弄著她的身子。她沒了辦法,自覺自發的用嘴去含他,他盡興的很,只不過享受過了還是沒有放過她。
顧煙的臉刷的紅了,越發在他懷裡手腳並用的撒潑鬧騰,梁飛凡樂呵呵的圈著她,拳來胸擋腳來任踢。
“還有兩個小時要開始了哦,你的妝發都還沒好,一會兒遲到了又要怪我。”他噙著笑提醒。顧煙又恨恨的在他褲腿上留下一個腳印,推開他轉向風中凌亂的設計部長,“把衣服都撿起來,我再挑一遍。”
最後選中一件石榴紅的拖地長裙,無肩的設計襯托她線條優美的香肩,上身是繁複的褶皺,到腰間緊緊勒成盈盈一握,垂墜感很強的布料拉長了身形,前面到腳踝,露出她穿著十二寸高跟鞋的小巧玉足,後面的裙襬拖在地毯上,美輪美奐。
顧煙要求髮型師做出高貴典雅同時俏皮可人還要清新活潑的髮型,嚇得初通中文的歐洲髮型師愣在當場。
滿屋子的人都被煙小姐折騰的冒冷汗,梁飛凡只在一邊看著,含笑抱著肩,任她大發小姐脾氣。看看時間真的不多了,才過來遣走了那個淚流滿面的金髮髮型師,“再鬧真的要遲到了哦。”他拿梳子給她疏通捲髮,三下兩下往上簡單的盤好,擠了點發蠟在手心搓開,在她頭上抓出微微凌亂的模樣,又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個細長的盒子,開啟來,是一支釵子,顧煙不喜愛首飾,可是一屋子頂尖時尚人士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她也知道了那隻釵子應該很名貴。梁飛凡開啟釵子背面十多個的暗夾,把釵子斜斜的插在她頭髮上,隔著髮絲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夾好。
“就這樣好不好?”他扶著她的肩膀,低下身子在她側臉上親吻。顧煙很喜歡釵子上垂下的無數顆粉色小鑽石,簡簡單單的髮型配著華麗的禮服也別有一番出水芙蓉的感覺,勉強點了點頭。
梁飛凡把她送到飯店門口,剛剛停下車,外面的閃光燈就開始閃個不停,“你去不去?”顧煙看了眼外面,怎麼這麼多的人。
“不了,今晚的場合太正式,我出現了反而對韋博不好。”
顧煙點點頭,拎起裙襬推門下車,門一開梁飛凡卻又把她拉回去,“晚點我來接你,不要——先走。”他嗓音低沉,眼裡閃爍著濃濃的深情。
顧煙惦記著怎麼對付外面的閃光燈和記者提問,沒有去深究他話裡的深意,匆匆道別就下了車。
晚宴是梁氏主辦的,極其奢華隆重。公關部經理陳允之親自到場佈置,梁氏第二把交椅,容家二公子容巖主持。
顧煙被引著進了場,陳允之站在門口會客,一段時間沒見,她似乎清瘦了些,眉目之間也不甚開朗。顧煙微微向她點頭就進去了。
顧明珠今晚也穿紅色,酒紅色的晚禮服十分高貴。看見顧煙姍姍來遲,破天荒的沒有皺眉,“很漂亮。”她仔細的看了眼顧菸頭上的釵子,閃過驚豔的表情。顧煙拉著她的手笑,“晚上回去拿下來送給你。”
顧明珠撇了她一眼,“回得來再說吧。”
顧煙臉微紅,低頭不說話。
其實就是一般的商業聚會,顧煙不善應酬,顧明珠又早有打算要把她嫁掉了,也不苛求她去與那些人周旋。
“煙姐。”容巖端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