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凡頓時臉色鉅變,站起來猛的把椅子推出去老遠,拔腿就往外衝。陳遇白嘴唇微動,想說什麼還是沒說出口,一路跟在他後面回了梁宅。
傭人們排隊在大客廳集合,一個個噤若寒蟬。他們都是梁家的老人了,可是包括六十多歲的老管家在內,沒有人見過這樣瘋狂的先生。
梁飛凡不停的樓上樓下的跑,開啟每間房的門,在各個角落裡尋找,好像希望這只是一個遊戲,他的顧煙,會忽然從哪裡冒出來,跳上他的背調皮的扯他的耳朵。
好像她會忽然出現,笑盈盈的點他的鼻子,“梁飛凡,嚇了一跳吧?”
是,我的煙兒,我嚇了很大的一跳。
你出來好不好?
梁飛凡喘著粗氣停下來,絕望的重重坐在沙發上。整個梁宅每隔一米就有暗哨,另外還有兩小時一班的流動哨位不停巡邏,一樓的窗戶和二樓三樓窗戶對應的位置下面都有專人看守。為了防止方亦城狗急跳牆搶人,他早就做足了準備,顧煙怎麼可能會不見了!
陳遇白陪著梁飛凡,由著他瘋由著他發洩。天色漸晚,落山的太陽最後一絲光線照進書房,梁飛凡英挺的面部輪廓影在牆壁的陰影裡,一室的光亮中有著濃濃的哀傷味道。
陳遇白穩了穩心神,開口叫了一聲哥,還沒往下說,一個傭人敲門進了書房。
“先生……顧小姐來了。”
梁飛凡從沙發裡猛的坐起來,嚇的那個傭人往後倒退一大步。陳遇白驚愕不已,愣愣的站在那裡。顧煙……難道又回來了?
“……是顧明珠小姐。她往煙小姐房間去了。”
梁飛凡雙眼危險的眯起,“有人告訴她我在家嗎?”
“沒有。陳伯開的門,顧小姐走的很快,直奔煙小姐的房間去的。我們沒人告訴她您在家。”
梁飛凡冷冷的笑了一聲,大步的走出去。陳遇白跟在後面暗叫糟糕。梁飛凡會這麼問,是因為今天容磊的公司忽然有些異動,資金的流動方向竟然是和方非池的宏業有什麼糾葛的意思。他和梁飛凡正是為此緊急召開會議分析問題。現在看來,不是正常的資金流轉問題,而是有人要調虎離山。
臥室的門被大力踢開,顧明珠訝異的站在當地,梁飛凡在她眼裡看到了清清楚楚的驚慌。
“顧煙呢?”顧明珠很快鎮定下來。冷靜的先發制人。
梁飛凡盯著她,一字一句,“她不見了。”
顧明珠顯然真的被這個訊息震撼了。
顧煙……不見了?
她們約好的時間還沒到,她怎麼可能不見了?除了她,還有人幫顧煙逃走?
“梁飛凡,不是我帶走她的。”顧明珠第一時間撇清自己,她在這個時間出現,梁飛凡一定會懷疑容磊動的手腳就是為了給她贏取時間帶走顧煙。
“我姑且相信。”梁飛凡能判斷出顧煙不是顧明珠帶走的,“但是,顧明珠,如果讓我發現,你和這件事有一點點的關係,我不會動你,我會毀了容磊。”
梁飛凡冷冷的笑,此刻他是魔鬼,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想念
“梁飛凡,不是我帶走她的。”顧明珠第一時間撇清自己,她在這個時間出現,梁飛凡一定會懷疑容磊動的手腳就是為了給她贏取時間帶走顧煙。
“我姑且相信。”梁飛凡能判斷出顧煙不是顧明珠帶走的,“但是,顧明珠,如果讓我發現,你和這件事有一點點的關係,我不會動你,我會毀了容磊。”
梁飛凡冷冷的笑,此刻他是魔鬼,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陳遇白,你先出去一下。”顧明珠想了一下,客氣的對梁飛凡身後的陳遇白說。陳遇白點點頭,轉身關了門出去了。
梁飛凡靠在床頭的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