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一切的事,他便能以另一個角度去寬恕一切,畢竟人是活在現在和未來而不是過去。
蓮心吃夠了苦,是該苦盡甘來,以前他無法守護她,現在他不會再讓自己犯同樣的過錯。
他表現得一如往常,只有內心深處自己明白,很多事都不一樣了。
在回上海的車上,他緊緊的拉住蓮心的手,抓住了她,他才終於尋獲了心中遺落的愛。
一路上,蓮心睡睡醒醒,覺得侯泊雷有些怪怪的,一直盯著她看,那種眼神好像怕她丟掉似的。
她不懂,也不能理解,只是窩在他舒服的懷裡,反正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她就滿足了。
回到臺灣之後,侯泊雷回到忙碌的工作崗位。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釋出人事命令的調動,將盧巧倩調到日本去培訓員工。
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留顆不定時炸彈在身邊,一個人不怕錯,就怕不改過,他與盧巧倩談過,他有預感,她會找機會找蓮心的麻煩。
他不可能因為這個理由而將她辭退,但他利用許可權將她給調到日本去,正好與松優紀那個日本婆子結成姐妹,只要她們踏上臺灣的土地一步,他便會帶著蓮心離開臺灣,他不會給她們任何機會。
此刻,他正打算將這陣子堆積的工作儘快完成,然後在最快的時間內跟蓮心結婚。
原本是員工的蓮心,則被侯泊雷以一句“若她想要嫁給他,對他負責的話,就得不工作”為由,傻傻的離職了。
雖然一份新工作都還沒開始就結束,但蓮心卻一點都不在意,重要的是侯泊雷答應她的“求婚”。
蓮心回臺休息了幾天之後,“告假”回了南投一趟。
雖然心中不想讓她離開,但侯泊雷又沒有理由可以阻止她回家看親人,所以就只好由著她,不過最後在他要求之下,由母親陪著她回去。
他才懶得理會母親在聽到他的要求時那副嘲弄的神情,他不在乎,全天下他在乎的只有蓮心一個人而已。
就算被笑死,他也認了。
電話鈴聲響起,他看著電腦,順手接了起來,蓮心才喂了一聲,他便露出一個笑容。
“有沒有乖乖的?”他細聲的問道。
她在電話彼端忙不迭的點著頭,“有,我很乖,不過……”
聽出了她口氣中的遲疑,他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筆,專注的聽著,“怎麼了?你不會又惹麻煩了吧?”
“沒有!”她連忙否認,“我才沒有。只不過……”她欲言又止了下,才不情願的說道:“我阿姨在生我的氣,你的阿姨也在生我的氣。”
她的口氣很沮喪,他卻不是很能理解,“什麼我的阿姨?”
“就是你的媽媽啊!”她嘟著嘴解釋。
“喔,”他應了一聲,“我的媽媽,你叫阿姨……”瞭解,“我媽媽為什麼生氣?”
她囁嚅的說,口氣有著哽咽,“她們都罵我、生氣我。”
聽到她的語氣,他一把火燒了起來。
“為什麼罵你?”他叫他媽跟蓮心回去是照顧她,可不是要她罵她,而且就算蓮心做錯了什麼事,十之八九都是無心的,對她不能太過苛責。
“就是……”突然電話彼端傳來叫喚蓮心的聲音,她立刻說道:“雷,對不起,不跟你說了,我阿姨在叫我了,我要趕快去,等我有空再打電話給你。我好想你!拜拜。”
侯泊雷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電話就收了線。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站起身,拿起西裝外套,幾個大步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李小姐,把我桌上的檔案都送去給董事長。”侯泊雷一邊穿著外套一邊說道,“有些急件請他立刻處理,下午的會議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