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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去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邵文清的不在狀態卻突然讓她有了一個之前從未生出過的猜測。
不會是……邵衍在他面前說了什麼吧?
越想衛詩越覺得有可能,邵衍之前追自己追地那麼癲狂,住院之後卻忽然斷了一切和自己的聯絡,因愛生恨是很有可能的。邵衍跟邵文清關係再不好,也是一家出來的兄弟,他要是在邵文清面前總說自己的壞話,局面對自己來說無疑是很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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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轟隆隆作響,一群徒弟們正在學習新菜,邵衍指尖翻轉著邵家酒店開業的股東邀請函,嘴唇翕動——他在背單詞。
這一幕在很多人看來尤其的高深莫測,徒弟們各個不敢言語,反倒越發放輕了不必要的雜音。雖然論起年齡他們每個都比邵衍大上不少,但對歲數比自己小的師父,徒弟們還是很敬畏的。廚師界的師承關係遠比圈外的要牢固,也許是這片土地的文明也隨同著古老的烹調技藝被一直認真承襲下來的原因。師父就是師父,拜師前要磕頭敬茶,拜師後要以父相待,忘恩負義是要被業內同行戳脊梁骨的。就連趙韋伯那麼有野心的人,邵老爺子在世時也不敢違背師父做什麼出格的事,更別提邵家老店留下來的這群廚師們各個都比他踏實了。邵衍的馭下手段本就一流,加上滿身都是讓人受用不盡的真材實料,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擁有的這一切,但這已經足夠讓人對他歎服有加了。
邵父進廚房視察一圈,發現兒子嘴裡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便走近一些想要把他叫回神,手才伸過去,他便瞧見了邵衍正拿著的東西。
一把搶下來,看了眼結尾處的到場日期,他沉下臉冷笑:“請柬發過來了?”
邵衍被打斷背誦又忘了hello第二個字母到底適合e還是o,情緒便有些煩躁,揉著頭髮低低嗯了一聲。
邵父只當他又回想起了被邵文清騙去欺負的事,氣鼓鼓地拍著兒子肩膀鼓勁:“你放心,爸這次肯定給你出一口惡氣。老虎不發威真把我們當病貓了,居然敢算計到你頭上。你那酒釀地怎麼樣?”
嚴岱川帶回來了很多壇雪水,最後弄出來的酒都被邵父放進了低溫冷庫,邵衍算了算時間,出酒大約也就是明後天,於是點頭:“能趕得上御門宴。”
邵父這些天淨忙著折騰御門宴的事情了,原本他們打算延緩腳步慢慢來的,可是邵文清把邵衍騙去娛樂城欺負的事情真的惹惱了邵家父母。原本不善與人相爭的夫妻倆氣得整夜整夜睡不好覺。邵衍把在娛樂城裡發生的事情都跟父母複述完,當然略過了自己打人的那部分,說出口的廖小龍想強迫他吸粉之類的事情讓邵父簡直想直接拿刀去邵家狠狠捅自家弟弟一道。在商場浮沉了那麼多年,邵父自然很快就明白到對方這樣處心積慮的構陷到底是為了什麼——不就是股份嗎?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邵玉帛竟然生生要把親侄子推進火坑!
原本連邵衍摔傷都不敢將弟弟想得太惡毒的邵父直接絕望了,他不是任人挑釁不懂回擊的蠢貨,邵玉帛挖坑給他兒子跳,他就絕對要在那之後讓對方摔個更大的!
邵家酒店要開張的訊息早就傳遍了整個A省,集美食與奢華住宿於一體的酒店無可避免地還是率先打了美食招牌。挖到手的趙韋伯作為新酒店的“形象大使”奔走於各大媒體之間。他本就是邵家除邵老爺子之外的另一塊活招牌,酒店的宣傳有他相助自然也就如虎添翼。邵家餐廳和邵父手上的“御門席”已經割裂了關係,御門席的火熱短期之內只體現在A市內部。
在A省大範圍內,邵氏美食的招牌還是很好使的,被各種廣告媒體客戶端反覆推送的邵家第一家奢華五星級度假酒店落成的訊息短短几周之內也變得廣為人知。不少人都表示很想來A市品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