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不忍,尤其是對秋月寒。他道:“老爺……您不可太勉強。”
“不會的!〃公孫秋月道:“二弟雖偏激了些,曉以正義,他還是會改過的。”
小刀兒道:“如果二爺不認,也就算了。千萬別為了我而傷了和氣。”秋月這時慈祥一笑道:“我知道,為了公孫世家,你受的委屈也太多了,不管如何,我總會找機會還你一個清白。”
他一直強調要還小刀兒清白,心中似乎已早做了決定。
小刀兒只希望他能防著點公孫斷,不必遭受象上次的中毒事件,其他事,再說吧!
秋月寒道:“你先在此一陣,以免被人發現,等事情清白分明時,你再出來。”
“這不怎麼妥當。”小刀兒道:“要是被人發現了,豈不連累了您?何況我是少林緝捕的要犯。”
秋月寒考慮半晌,道:“如此一來,我只好找個地方讓你藏身了。”
他果然找到一處隱密之處,讓小刀兒躲入其中。除了他,知道這秘密的人不多。
足足有五夭,秋月寒除了上次為救小刀兒以外,他沒踏大東院一步。
如今,他為了小刀兒,又再次拜訪東院。
地頭依稀記得,他很快找到那棟白牆而藍瓦的高樓,此樓至少要比秋月寒的高出一層,四處雕刻裝飾也精緻多了。
僕人並未引他上樓,將他引至樓邊一棟較小,仍算典雅的木造古屋。
秋月寒踏入此屋,映大眼簾的是正前方一幡飛鷹墨畫,應眼耀人,爪利如鉤。像隨時可以撕開任何東西,雄偉非凡,栩栩如生。
他坐在左牆下兩張太師椅的某中一張,正仔細欣賞椅旁茶几中置擺的秋菊盆景。
菊花清新翠綠,仍有滴露,生氣盎然,黃色花朵,或開或閉,芳香談吐,閒情逸致,只是多了幾隻螞蟻,存心嚼噬花朵,大煞風最。
“你來幹什麼?”
公孫斷滿臉虯髯似乎會豎起來般,神情不其高興地坐在鷹畫前的太師椅。
“二弟,我想和你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
秋月寒嘆道:“你根我,我不怪你,但這事你該給人家有個交代。”
公孫斷見他如此認真樣,冷冷哼了一聲:“給誰?我又欠了誰?”
“小刀兒!〃
公孫斷怒目瞪向秋月寒,叱道:“別人可以,他!免談。”他罵道:“你在氣我?受害的不是你女兒,是不是?”
“二弟,我沒有此意。”秋月寒道:“小刀兒他已碰上飛燕,也將此事說了。”
公孫斷瞳孔在收縮,立了起來:“他還敢再找飛燕?”瞪向秋月寒:“不是你放走他,哪會有今日事?”那模樣好像要吃掉人一樣。
秋月寒表現得很冷靜,道:“二弟,是非曲直,你該分清楚才是。”
“什麼是非曲直?”公孫斷咆哮地來回走動,罵不絕口:“一個淫賊的話你也相信?我早就知道你和他有勾結!你還和他準備幹掉我和飛霧,對不對?你的心比墨還黑!你說!他到底說了些什麼,那淫賊不但淫亂,還濫殺無辜,整個武林都想拿他治罪,你卻在包庇他,聽他的話?”
“二弟,飛燕都承認了,你……”
“我怎麼樣?那淫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飛燕一定受他脅迫!〃公孫斷瞪目咬牙:“他要敢動飛燕一絲半縷,我非撕了他不可!〃
“二弟,他不是那種人!〃
“不是那種人?是哪種人?”公孫斷吼道:“你說,他是哪種人?你的劊子手、幫兇、心腹,還是你未來的女婿?”
秋月寒見他如此不講理,再談也談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深深吸氣,他也站起:“二弟,不管如何,我將來意說明。”不等公孫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