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獨孤家的人扶回來的獨孤家主,抱著玉邪,腳步輕移,慢慢地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小子,逞什麼強啊,軒轅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是輸了他也不會說什麼的,幹嘛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軒轅啟一走,拓跋悅就忍不住發牢騷了,卻也非常盡職的釋放出自己的精力掃描他的全身,看看有沒有其他看不見的傷處。
“嗯,我知道。”
看著軒轅啟的背影,獨孤曉輕輕點頭,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想讓他失望啊。
“你啊……”
拓跋悅無語,默默的唱響治癒系咒語,換做是她,也會這麼做吧?
“獨孤家主,你應該記得今天的比賽外人是不能插手的吧?”
走到獨孤家主的面前站定,軒轅啟淡淡的掃他一眼,右手依舊輕輕的撫摸著懷裡的玉邪,斂下眼底,清寒一片。
“哼,是有怎樣?本家主管教自己的兒子,就算你身為貴妃,也無權過問吧?”
強制壓下體內此處亂竄的真氣,獨孤家主忌諱的看一眼並沒有跟過來的伽羅,心裡湧起前所未有的懼怕,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了四大家族的面子,就是強撐,他也不能在這裡示弱。
“呵呵……是啊,你管教兒子是沒錯,本宮也沒權利過問。”
軒轅啟慢悠悠的放開懷裡朝著某人呲牙咧嘴的玉邪,右手嫵媚的撩了撩披在身後的長髮,絕美的臉蛋配上淡淡的笑容,美得空靈不真實,炫花了眾人的雙眼,可那抹笑卻沒有傳到至眼底。
“但獨孤曉從進宮那天起就不再是你獨孤家的兒子,而是本宮的屬下,偷襲本宮的人,本宮就要管上他一管。”
語調倏然一轉,瞬間下降了十個百分點不止,軒轅啟身上淡漠的氣息悄然退去,不滿濃重的殺氣,雙眸爬上明顯的嗜血,嚇傻了一干剛剛還沉醉在他笑容裡的人,他軒轅啟的人也敢偷襲,是他對他們太客氣了嗎?
斜靠在龍椅上的南宮辰輕勾唇角,稍微挪了挪高大的身體,眼,依舊是微微眯起的,他的啟,還是那麼護短啊。
不管是場下的觀眾也好,三國使臣,南宮澈等人也罷,他們都非常不認同獨孤家主的為人,心裡暗暗叫好,期待著軒轅啟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畜生,竟對自己兒子如此心狠手辣,虎毒不食子,他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你,你想怎樣?”
那樣的軒轅啟無疑是令人畏懼的,也許獨孤家主自己都沒察覺,跟剛剛的囂張跋扈相比,他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獨孤家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早就嚇得微微雙腳打顫,很不得找個地東躲起來了。
“不想怎樣。”
語畢,軒轅啟腳踏飄渺微步,眾人知覺一道殘影而過,帶著陣陣沁人心脾的清香味。
“碰……”
等他們回過神來,地階巔峰的獨孤家主竟已渾身抽搐的倒在地上,脖子上一條細細的傷口正泊泊的流著鮮血,一時間,獨孤家的人做不出半點反應來,甚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傷我的人者,死!”
嗜血的抬起右手,誘人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匕首上的鮮血,軒轅啟冷冷的掃一眼地上已經斷氣的獨孤家主,嗜血殘忍的視線看向早已傻掉的獨孤家好和司空家人。
“敢死縱隊聽令,給我殺!”
格殺令出,早就迫不及待的敢死縱隊瞬間化為地獄修羅,撲向那些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人。
“啊!”
一時間,整個擂臺仿若一個活生生的屠宰場,敢死縱隊每人手上一把鋒利小巧的匕首,幾乎一刀一個,鮮血瞬間染紅了整個擂臺。
“放了他”
眼看肩胛受傷的獨孤遠要被尉遲藝抹殺,軒轅啟幾不可查的皺皺眉,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