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皺起眉頭。
一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許久之後,開始慢慢往下,來到她的腰側,再要往下的時候,沈雲清制止了。
沈雲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忍住,只能將自己殘存地最後一絲理智拉回。
不行,不能由著他這樣……澆一盆冷水在身上,應該就能好了。
她手上用力推開南宮嶠,不過也只是將兩人身體隔開一些,她喘著氣說:“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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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府另一邊,何彩琴今日睡得比往常都要晚,應該說她今晚不打算在這裡睡了。
散席之後,她特意回房間沐浴,灑了花瓣,房間裡還點了薰香。
沐浴完後,特意選了一件若隱若現的紗裙,勾勒出她身材曲線。
何彩琴對著鏡子照了好一會,“你的未婚妻哪有我美?”
又給自己畫了簪花閣的花魁妝。
這個妝容在寧州很盛行,她身為女子自然也喜歡,不過他爹何康說花魁妝是青樓女子的妝容,充滿了風塵氣,她身為郡守千金,要恪守本分,做好世家女子的表率。
現在她是去見自己的意中人,自然想將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掐算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她才換上一身清涼的紫色紗裙,將屋內燈火熄滅,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朝客房走來。
酒席上她就跟他爹說,她看上這個嶠公子了,想讓爹替她做主。
沒想到酒席上,沈雲嶠敢當面拒婚。
堂堂郡守府的千金小姐,竟然被人拒婚!
一向心高氣傲的她,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氣,於是在後面端上來的那壺酒裡,灑了點東西。
本來她想趁南宮嶠醉酒厲害的時候,直接扶進她的閨房,事成之後,再控訴是這個嶠公子霸佔了她。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由不得他拒絕這門婚事了,只不過南宮嶠即使醉的厲害,依舊搖搖晃晃地摸著黑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丫鬟一路跟在後面,見他進了他的房間才回來稟告她。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嶠公子估計是在崩潰的邊緣,如果她適當上前溫聲軟語,就不相信他還能抵抗得住?
這麼想著,何彩琴心情無比得好,伸手將薄薄的一層外衫從肩膀上掀下來,露出光滑的肌膚,扭著腰肢朝客房走去。
不過深秋的夜裡,涼風習習,她只露了一小會,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嘶……好冷,還是等到了再脫吧!”
她又將衣服裹好,腳步加快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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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內,沈雲清拒絕南宮嶠之後,兩人就僵在那裡,誰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了片刻,直到門口一個聲音響起!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