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等到最後,一臉凝重,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中。
李力不太懂丹藥,搞不清丹石集中記載的那些藥理,雖然他找了幾本丹書惡補,可是懂得有限,但是此刻看到孟長老陷入了沉思,就知道丹石集說的煉製偏方,不是胡說,否則孟長老早就嗤之以鼻了。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孟長老才長出了一口氣,大聲叫道:“妙,妙不可言啊,我這就去試驗一番。”
轉身要走,忽然想起了李力,轉頭道:“李力,試驗若是成真,你小子可就立下了天大的功勞了,好處少不了你的。哈哈。”
李力忙道:“長老且慢,弟子還有另一個補血丹的偏方,長老不聽了嗎?”
“什麼?對了,還有一個偏方。”孟長老身形一動,竟然激動地抓住了李力的胳膊。
李力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他絲毫動彈不得,心裡一凜,心想鬥煞氣果然厲害,不是其他的鬥氣所能抗衡的。
“長老,您這樣住著弟子,弟子痛死了,哪裡還想起丹方來?”李力委屈地道。
孟長老這才發覺失態,哈哈大笑,放開了李力。
李力嘻嘻笑了一會兒,忽然臉色一肅,對孟長老施了一禮,“長老,弟子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
孟長老一愣,隨即怒瞪了李力一眼,“哼,臭小子,竟然敢用丹方威脅起老夫來了。好啦,不就是你和胡意他們打了一架嗎?那些囂張的弟子,無非都是什麼執事的兒子,不過你是老夫的丹童,將來就是老夫的弟子,別人不敢惹你的。而且赤陽真人不是放出風聲,將來要收你做正式弟子嗎?誰敢刁難你?”
李力苦笑道:“不是那些紈絝弟子,他們弟子是不怕的。剛才臨來的時候,赤陽真人放出話來,要把弟子和那胡意爭奪的女人,配給一個低階的雜役。說她是紅顏禍水。弟子想請您老出面,讓她來到您的丹院,給您燒火。”
孟長老哈哈大笑,“這事容易,你小子,年紀小小,就知道風流了。老夫當年,一信修煉,煉丹,等到二十三歲,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當年啊……”
李力苦笑著打斷道:“長老別別忙著答應下來,那個女子,名字叫做柳湄兒,在中門北山的平原馬場,做雜役呢!”
“柳湄兒,平原馬場。”孟長老皺緊眉頭,想了片刻,忽然變色,“原來是她,怪不得赤陽真人要如此做。她是柳青山的女兒吧?唉,這點老夫愛莫能助了。”
李力一臉失落,“既然如此,那麼弟子告辭了。”
走到門口,忽然聽到孟長老斷喝道:“慢著,李力,你回來吧。”
李力大喜,回過身,孟長老轉過身,從一個抽屜裡拿出紙筆,寫了一份手諭,遞給了李力。
“李力,這是呼叫柳湄兒的手諭,讓她老給老夫端茶遞水吧。不過我可事先說明,若是赤陽真人執意要人,老夫也是攔不住的。赤陽真人不同其他的真人,他不僅握有實權,而且年紀也還不大,還有上升的空間,不是其他真人可比,你不要對老夫寄予太大的期望。”
李力大喜,接過手諭,“多謝長老,弟子全然明白。”接著把補血丹的偏方說了,留下了沉迷於丹方的孟長老,一個人出了門,去往中門北山去了。
因為有孟長老的腰牌,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來到北山,此刻已經是黃昏了。
走在山路的半腰,遠遠發現山頂平原馬場的那處石碑下,有一個少女的身影,似乎是柳湄兒。
李力趕緊快奔起來,走的近了一些,發現那個少女果然是柳湄兒,便興奮地揮了揮手。
山上的柳湄兒也看到了李力,高興地奔了下來,二人在半路還有二十多丈,彼此都看清楚了臉上高興的面容。
柳湄兒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紅霞遍佈,腳步也驟然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