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一隻,正準備抓,溫靜雅就突然扯住我的手:“少臣少臣,放過它吧,它好可憐,那邊那一隻跟它是一對呀,不要拆散它們。”再後來,我終於抓住一隻了,溫靜雅眼淚汪汪:“求求你,放了它吧,它掙扎的那麼厲害,會弄傷自己。”
真受不了這些女人,到底是誰要抓蝴蝶啊,最後弄得好像我才是大惡人。
再後來溫靜雅走不動了,腳磨出一個血泡,再再後來竟然扭了腳,疼得直掉淚。
我說:“你真是麻煩死了。我揹你下山吧。”
溫靜雅大叫:“不行!你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啊?”
假正經。剛才上山時她爬不動了拉著我的胳膊時,怎麼不考慮一下這個問題。
我們走走停停,好像走了幾個小時,終於看見一路找來的我哥。
溫靜雅見到我大哥就抱住他的脖子大哭起來,好像我欺負了她似的。然後大哥揹著她,我們一起下山了。
這個沒出息的,從山上就一直在我大哥背上睡啊睡,一直睡到天黑都沒醒,嚇著他們把醫生都請到家裡來了,豬啊,也不趕快清醒過來替我說句話,氣死我了。
我又捱了一頓揍,不過不是很疼,大概我已經習慣了。我當然不能說是溫靜雅拖我去的,誰讓我是男人,所以要多擔待一些。
晚上我被罰不能看電視,要在屋子裡面壁反思,還要寫檢查。還是大哥疼我,偷偷運給我一些小畫書,讓我打發過這個難熬的夜晚。第二天,溫靜雅總算良心發現|Qī…shū…ωǎng|,帶了一大包好吃的來探望我,還模仿我的口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