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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衝著他乾笑。

“進來,該吃藥了。”他嘴角上揚深陷,衝著她微笑。

“雲、雲宿呢?”完了,今天大BOSS親自出動,她在劫難逃了。

“最後一帖藥,我來餵你。”笑意加深,春風卻覺得毛骨悚然。

遲疑再三,她暗自輕哼,大步一邁,下顎一抬,橫豎都是死,千年的妖還怕轉世的魔嗎?在從走道跨進明月光房間的短短數秒內,春風果斷地痛下決心,如若他當真惹火了她,大不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大家拼了。

她會恢復妖性,大開殺戒,替他斬斷從前、現在、未來的諸多桃花劫,教他對其他女人要始亂終棄,對她要從一而終。要是再敢有嫌她礙眼處之而後快的念頭,那……那就一起殉情!

想象總是很美好,真正與明月光相對而坐的時候,春風只敢低著頭一言不發。

“喝了它。”他言辭犀利,態度卻溫和。

“……”她無聲,瞪著桌上那碗藥。

“那些一點點滲入心肺的毒,太浪費時間了,我沒興趣再同你周旋下去。這碗藥,能助你早點解脫,那樣往後你就不用時時刻刻躲著我,遊戲也結束了。”他手腕動了動,把藥推到她跟前。

“你……你、你你你你是在說笑吧?”這笑話當真一點都不好笑,春風也笑得極為尷尬。

“你覺得呢?”他支著頭,神情散漫卻篤定。

“你真的是明月光麼?”聽聞有一種絕技要易容術,春風甚至寧願去懷疑這個少主是別人假扮的。

“我不是。”他笑得很輕鬆,彷彿長久以來一直壓在心頭的石頭放下了。

“哈?”

“你怕冷麼?”明月光無意在那個問題上打轉,忽然轉過話題。

這聽起來就很沒頭沒腦的話,惹得春風茫然搖頭。

他卻依舊只是笑,視線片刻不移地緊緊逼視著她,“那怕死麼?”

“……怕。”千年的願還未實現,她不捨得死。

在這段全然沒有結果關係的話告一段落後,他不再說話,起身,端起藥。如同頭一回擔心她染上風寒,想及早幫她抑制住時一樣伸手進口住她的下顎,力道都是如出一轍的,讓春風動彈不得。

又要強行灌藥?她凝淚相望,外頭似乎沒了動靜,向來吵鬧的燕山三人組沒了蹤影。說不清是無助還是絕望,見明月光將藥碗緩緩舉起,冰涼的碗沿貼在她的嘴邊,始終被春風固執鎖在眼眶裡的淚還是不爭氣地從眼角滑落,“你是青山,對麼?”

他不說話。

她也不指望他的回答,徑自輕笑,囈語:“我叫笑春風,總有一天你會記起的。”

第四十章

毒藥就是這個味道的嗎?甘甜皆有。

沒有痛感,只有一陣暈眩鋪天蓋地地襲來,笑春風輕哼了兩聲,伸手,緊緊拉住明月光的衣袖。眼皮沉重身體沉重外加手腳嚴重失控,她直挺挺地往後倒,還堅持用自以為足夠讓人刻骨銘心地眼神瞪他最後兩眼。

卻只看到他漠然地撥開她緊扣的十指,衣袖上留下痕跡分明的褶皺,明月光低頭輕手撫平,任由著她重重倒在地上,後腦勺被生硬地板叩得眼前一黑。

“他孃的你還真下毒!”意識漸失前,春風覺得不必再遵守什麼亂七八糟地禮節,就算死,也必須罵一下這狼心狗肺的男人。

明月光微微淺笑,蹲下身,細看著她,說得很輕:“傻瓜,大夫不是說你百毒不侵麼?”嘁,他會笨到對一個傳說中體質怪異的女人下毒?這麼大費周章又隨時可能失手,還不如直接點個睡穴更利落。

“……”春風扁著嘴,頭微微一側,沒心思去研究他話裡的意思,若有似無的鼾聲伴著她的鼻息傳出。

——怎麼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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