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有多少斤兩,在很多人的眼中,我只不過是一個很僥倖的幸運兒,我的武功更不足以立派創教,更何況我的處世經驗也不足,在你的眼中只是一個死纏亂打的小無賴,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是一派之主因為我還年輕,年輕便是本錢,這所有的江湖闖蕩不過是一個歷練的過程,就正如黑白無常是我必過的一關一般,我不想加入任何門派,是因為我最欣賞這其中歷練的過程。”
林峰豪氣干雲,傲態狂態畢露的樣子,自有一種讓人心悸的威勢和魅力。
花雅蘭真的有些驚訝,不禁奇問道:“你對我如此講是什麼意思?”
林峰毫不在意地道:“我是不想騙你而已,那樣似乎並不是我的作風,同時也使我感到有些對不起你的好意,如果你現在不要我這個副總管還來得及。”
花雅蘭不怒反喜道:“你果然是狂人,比我多所說的狂人更狂,我為什麼不要你這副總管,天底下武功比你高的人是很多,但比你狂的人卻是少得很,比你更狠的人似乎也不多見。”
“你怎會知道我狠?”林峰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
花雅蘭“撲哧”一笑道:“看你那件血衣和衣上的傷口及他們幾人的談論就知道,其實在黑白無常的報告中便知道你的狂傲和膽大妄為,兇悍無比,只是我當時並不相信,直到你昨日在客棧中的表現我才不得不相信,昨晚事實更證明了這一點。
林峰有點不自然地笑了一笑道:“你不見我也做很嗎?”
“那只是小節。”花雅蘭不在乎地道。
林峰望著那似乎從不生氣的花雅蘭一眼,無可奈何地道:“你呀,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天妖教’中的人,和我想象中的形象怎麼相隔那麼遠!”
花雅蘭頑皮地一笑,又恢復了一貫的灑脫,假嗔道:“你把我想得很壞?”
林峰嘆了口氣,笑道:“當然是極壞的啦,要不怎會讓我感覺到把你聯想成那種形象,使我慚愧得不得了。
花雅蘭卻大為歡暢,向林峰千嬌百媚地橫了一眼嗲道:“我怎麼看不出來你慚愧的樣子?”
林峰大感吃不消,但卻也感到無比的刺激,索性裝出一副慚愧萬分的樣子,低著頭,叨唸道:“好慚愧呀好慚愧,好慚愧呀好慚愧,好慚愧呀好慚愧……”
花雅蘭忍禁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苦忍著顫抖的聲音,笑罵道:“死相,又是無賴的把戲。”
林峰不禁色予魂授,魔氣上湧,但心口卻保持十分清明,想到杜娟,魔氣立斂,卻再也不敢向花雅蘭看去。
花雅蘭也發現了林峰的異樣,不禁俏臉微紅,轉換話題道:“那你是答應我。一起去總壇啦?”
林峰吸了口氣,抬起頭來,眼神很清澈地在花雅蘭的臉上掃了一下,沉聲道:“不錯,就算有再多的挑戰,我都會欣然接受。”
花雅蘭眼中露出一絲感激,有點激動地道:“你就不怕我是在騙你?”
林峰豪氣干雲地望了花雅蘭一眼,冷冷地道:“你沒有必要花這麼大的力氣來騙我,我身無分物,有的只是一把從人那裡連敲詐帶搶的方式得來的寶刀和一條爛命,你在我身上根本就得不到什麼”
花雅蘭輕輕一嘆,有些歉然地道:“你可知道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林峰淡然一笑道:“你瞞不過我,要不是聽到你和素心、素鳳的對話,你此刻定已變成了白痴,不過我現在並不怪你,你很坦誠,很有心機,同時也很善良,其實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被人稱之為‘魔教’的人”
花雅蘭臉色大變,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一張櫻桃小口驚得合不攏來,顫聲道:“你根本就沒睡著,也是有意的?
林峰哂然一笑道:“我對朋友的防範能力很低,更沒有閒情讓自己的美夢打斷,是你們在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