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安危存亡,便就是你再在龍神谷外跪上個四天五夜谷主也斷不會答應。不過我們雖然答應幫你穩定聖域,卻也不可濫殺無辜,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伯騫道:“是。叔父的教誨騫兒定當謹記於心,絕不敢忘。但騫兒可以對天發誓,項沈二人實是魔域妖人無疑,他們此番作為,明助聖師月映兩城,實則是在進一步分化我聖域,企圖利用此次山河擂臺將我一舉擊垮,用心歹毒邪惡已極。叔父千萬莫要被他們的表面功夫蒙過。”
伯麟道:“唉,人心險惡,我實無那般心機。說到山河擂臺,雖然聖域君主之位不能因此而決出,但若你在天下英雄面前,以少君的身份輸掉了這場比試,卻也足可使你在國民心中威望大跌,直接影響到你的君主之位。所以,前些日子我傳你的‘神息八法’你須用心領悟,不可一日懈怠。你既被我開了靈竅,自身已具靈能,若能再以此法勤加修習,當可在十數日內靈能再增,而自身潛能更能得到進一步的發揮,到了那時,你才算真的能立於不敗之地,懂嗎?”
伯騫大喜,道:“叔父放心,騫兒必會用心努力,絕不辜負叔父厚望。既如此,侄兒不敢再行打擾叔父清修,就此告退。”伯麟微一點頭,又閉上雙目。伯騫遂轉身自房中出來,直奔府里正廳。
到得廳上,天蟹將展羽旗早已在此恭候。這天蟹將四十歲左右年紀,臉色蠟黃,身材瘦削清健,平素處事機敏,手段狠辣,是聖城一個厲害角色,久為伯騫心腹。伯騫入座後,直接道:“情形怎樣?”展羽旗目光閃爍,臉上陰晴無定,道:“奇怪得很,魔域邪城巫國方面皆無動靜,唯有沈括一人的行蹤。”伯騫聞言反而喜道:“這小子畢竟還是太嫩,這麼快就暴露了行藏,倒省了咱們許多功夫。”展羽旗卻殊無半分喜色,道:“稟少主,並非是咱們發現了這小子的行蹤,而是――”伯騫聞言一怔,道:“展聖將是說他根本就沒有隱匿蹤跡?”展羽旗尷尬地道:“正是。”
伯騫臉上喜色立刻褪盡,緊皺眉頭道:“展聖將可知他這是何意?”展羽旗道:“日前少主取得龍神谷全力支援一事屬下早已令人在城中四面傳開。”伯騫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沈括是在明知我會請動龍神谷高手於沿途截殺的情況下仍故意堅持這樣做的。”展羽旗道:“以月憐晶的情報網,不可能收不到我天聖城這方面的訊息。”
伯騫沉吟半晌,再道:“這小子帶得多少人來?”展羽旗:“一人。”伯騫大訝:“一人?”展羽旗道:“正是。除他之外,還跟著一個不是人的人。”伯騫眼中精光閃動:“不是人的人?”展羽旗苦笑道:“準確的說,是一個美的不像話的青年公子。”伯騫眼中精光再閃:“丹雪!”展羽旗亦露出一臉嫉羨的神色,道:“世上有這樣美貌的女子最多也就一兩個,男子更是絕對沒有,除過月映城的丹雪和聖師城的雲箏外還有誰人?而云箏此時絕不會在月映城。”
提到雲箏和丹雪,伯騫的雙瞳之中立刻全被一股熾烈的**所佔據,咬牙切齒道:“這麼說來,她月憐晶是鐵定了心要相助這小子了。”展羽旗道:“也不盡然,只看月憐晶並未讓沈括和她月映城的晉級劍手一道前來,而丹雪又是女扮男裝,即可知月憐晶還有所保留。”伯騫道:“哼,諒她月憐晶也不敢全然無視龍神谷的存在。”再道:“然則以展聖將看來,沈括這小子此舉是何用意?”展羽旗道:“我們可做兩層猜想,一是沈括這小子太過狂傲自大,根本沒把龍神谷瞧在眼裡;另一是他有意迎難而上,以此砥礪苦修自己的武技。”伯騫道:“你以為他屬於前者還是後者?”展羽旗道:“後者。”伯騫道:“不錯,在天狼谷我和這小子曾有過遭遇,其子奸猾似鬼,決不致如此託大。”一頓再道:“好,他這是在公然向我挑釁!我們本欲藉助龍神谷抬高自己的聲望,但如果讓他就此安然抵達天聖城,那不啻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