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了這麼久,怎地還不回來?而有點兒焦急!
只有史莉玉,她靜靜地坐在一邊,低著頭,星陣微閉,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瞼上的神情仍舊像往常一樣的,那麼平靜和安詳,絲毫沒有一點兒焦急或者不安的神色!
其實,這時她芳心底正為著祝玉琪默默地禱告著:“希望祝玉琪平安,不要遇著什麼意外,快點騎著大鶴飛回來!”
楊小環雖然素知史師妹的性情溫柔嫻靜,不愛多說話,但她見大家為著祝玉琪的久去未回,顯得焦急與不安,唯獨史師妹卻是低著頭,依舊平靜如故,莫不關心,不由忍不住的向她問道:“師姊!祝哥哥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你心裡急不急?”
史莉玉抬起頭來,一雙秀目睜得大大的,望著楊小環溫柔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但卻點了點頭。
楊小環忽地轉望著她父親問道:“爹!究竟是什麼事情嘛?祝哥哥去了這麼老半天了,怎地還不回來呢!”
聖手賽華陀聞聽愛女問得恁般天真,忍不住笑罵道:“你這丫頭,說你聰明,你還是真傻!什麼事情,你問爹,爹去問誰去,不等你祝哥哥回來,怎會知道!”
“太陽都快要下去了,祝哥哥還不回來,真急死人了!”
楊小環說著,忽地伸手拉起史莉玉織手說道:“走!師姊!我們到外面空地上去等著去吧!”話聲甫落,忽聞空中傳來一聲鶴鳴,楊小環不禁大喜,高興得一跳腳道:“啊!祝哥哥回來了!”
話聲未落,身形急幌,已經與史莉玉手挽著手,縱起矯軀,快似飄甌股地,雙雙奔向屋外去了。老化子望了聖手賽華陀與玄清,玄心三人一眼,笑道:“走!我們也到外面看看去。”說著,當先大踏步向外面走去。
眾人剛走出屋外,靈鶴雪兒恰恰翩然降落地上。祝玉琪方飄身躍下鶴背,楊小環已是一聲嬌喊道:“祝哥哥!”
喊聲中,嬌軀微幌,身形宛似一隻飛燕般地,向祝玉琪面前縱了過去。身形一落,便立即嬌聲問道:“祝哥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回來?是什麼事呀!”
“唔!”
祝玉琪此際,正值憂心如焚,滿懷悲慟之時,那有心情回答楊小環的話,只隨口漠然的漫應了一聲。
楊小環見祝哥哥沒有回答她的話,只那麼然的漫應了一聲,芳心裡不禁感覺得有點詫異的望著祝玉琪問道:“祝哥哥!你怎麼了?”
忽然,她發覺祝玉琪的一雙俊目紅紅,好像曾經哭過的樣子,不由驚愕地睜大著兩隻大眼睛,凝視著祝玉琪緊接著說道:“啊!祝哥哥!你哭過了!”
這時,老化子輿聖手賽華陪,玄清,玄心道長,史莉玉等人,都已走近祝玉琪的面前,他們不但都已看到祝玉琪的星目通紅,並且還看出了祝玉琪的神色之間,含著悲切與憂急之色。
眾人一見祝玉琪的這種神情,就知道必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故,否則,祝玉琪決不會得如此憂急而悲切!老化子首先忍不住急急問道:“小兄弟!發生什麼事情了?”
祝玉琪一雙紅紅的星目望了眾人一眼,沉痛地嘆了口氣,望著老化子說道:“我羅爺叔他老人家死了!”
老化子陡地一驚!鼓起一雙怪眼,瞪著祝玉琪問道:“什麼?小兄弟!你說誰死了?”祝玉琪悲慟地說道:“我羅爺叔!”
“啊!”老化子驚啊了一聲,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青衣幫賊黨殺害的!”
“剛才雪兒載著你去過了鄱陽湖?”
“沒有。”
祝玉琪搖搖頭道:“是在荊山的一座荒谷中,死於青衣幫惡賊的圍攻下的。”
“他跑到荊山來幹什麼了?”
老化子感覺詫異地望著祝玉琪問道:“就是他單獨一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