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天悅是你跟假郎中那麼沒品啊,不把人領到門主跟前看過,天悅是不會胡為的!”夜狼數落道。
“真是隻沒趣的狼,天悅昨晚可沒回自己臥房!”
“就算他們睡在了一起,未必有夫妻之實,這一點兒,我敢打包票!”
“夜狼,別以為你是天悅的師傅就敢如此肯定啊,天悅正直年少氣血盛,就算昨晚沒有,可不保以後不會啊。嘿嘿,好事,好事。”
夜狼白了眼冷右,這是天悅的事,他冷右得瑟什麼。
言家,一大早府門大開,各路人馬哪路也不敢怠慢,有的連早飯都沒吃,就怕冷家那位少主挑毛病。而在鎮首府,早已得到陳玖知會過的魯鎮首也命師爺配好車,看著日漸高升,快至正空,這位大人走出府門,正要上車時,身後傳來的聲音,讓魯鎮首趕緊轉身行禮。
去看熱鬧哪能漏了宗澤瑞峰,他的天悅老弟終於為了言家小女人出手了,這大戲絕不能錯過,必要時,他堂堂瑞王爺還要助兄弟一臂之力呢。
冷家少主駕到,言府老少無不恭候於大門外,驚歎冷家少主生得好相貌,更震驚冷家少主手牽的言月曦,此時再見已於往昔判若兩人。眼前這對人竟然同色華衣,那相望私語的神情何止親膩,一件不爭的事實重重砸在言家老少心中,他們的大小姐真是來者不善,更給他們引來了霸主。
既然來了,那些沒有的假客套都收起來,陳玖威勢凌人,替主子把來意說清道明。冷家不是不跟言家做生意,而是,冷家認的是言家老號的老當家,也就是冷月曦的爹爹言宗義,至於這位新當家人,冷家從未與其打過交道,出於穩妥考慮,故而姍姍來遲。今日既然來了,那也是看在故人的老交情上,生意可以談,卻要按少主新訂的規矩來。
月曦乖巧的坐在天悅身邊,對於周圍打量的目光視而不見。
“哈哈,少主的規矩當然是好,可是,規矩也得講講人情不是。”一位白髮老者打起了圓場。
天悅挑眉來看,嘴角輕揚,那揚起的笑不但無絲毫熱度,讓有的人打心裡發冷。
“人情?那可是好東西,這位是?”天悅不冷不熱的問道。
“噢,少主若是不嫌,應該隨月曦叫老夫一聲叔公!”
“叔公?”天悅反問道。
“是是,正是!”
“哈,這位老人家真是逗趣,真要是從月曦那論,月曦真正的親人都故去了,哪還有什麼叔公。”
“這……這!”叔公抖著鬍子,想怒卻不敢怒。
天悅冷眸不屑瞟過,眉梢高挑直逼言宗友,“言當家不如快些拿出鹽場官文,我們簽了這份契約,你們言家的鹽也好早些裝船,銀票我可全帶了了!”
天悅的話絕對沒得商量,擺在言宗友眼前的只有一條路可走,拿出鹽場官文。財神至家門,言家卻沒一個敢接,與冷家的這筆買賣不過是清帳的開始,說白了官文只是藉口,冷家少主登門,只為替言月曦討回屬於她的一切。
就算言宗友現在拍案而起,大喊這生意他不做了,這位冷少主會依然穩穩落座,生意談不成,那就談談舊賬,談談言家這些沒死的,欠言月曦的帳。
“冷少爺真是來者不善啊!月曦,你真要把你的親人們逼死才算解氣,才算甘心嗎!”言宗友眯縫著小眼,咬牙切齒的問道。
月曦面色如水,眸光清冷的看著言宗友,“你做過什麼心知肚明,用不著拿話來編排我。親人?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嗎?你們哪個敢站出來拍著胸脯大聲的告訴我,你是我的親人,哪個敢!”
哪個敢?真真是哪個也不敢,就算當初那些並未參與的人也不敢站出來,大聲的回答月曦。
“哼,既然你言月曦今天這麼絕情,好,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到底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