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歌姐姐,我叫紅梅,我什麼都能做的。”好說她也算是個機靈人,可是歡歌受瑾瑜的影響,兩人都不喜歡那些自認為的聰明人,本不想多和她多說,但想著是笨丫的姐姐,所以還算溫柔的回答。
“以後不能自稱‘我’,要說奴婢,你就先做些雜事吧,院子裡的灑掃,小姐的衣服,還有每日的膳食,對了,小姐每天晚上都要沐浴,要記得去廚下提熱水回來。”
大丫,也就是紅梅一聽自己每天要做那麼多事,雖然沒家裡的那麼多,至少不用餵雞,但還是跟想象的有很大出入,卻又不敢說話,只能在心裡把笨丫罵個半死,直說笨丫擋了她的路,這些都應該是笨丫做的。
晚間笨丫還給了她一塊青色的布料子做衣服,瑾瑜可不想院子裡的人穿的五花八門的,於是定了粗使的丫鬟是青色,再高一點的加件紅坎肩,大丫鬟呢可以自己穿自己的衣服,只要不越矩就行了。
如今歡歌和笨丫都穿自己的衣服,更突顯得紅梅狼狽低下,氣得她越發決定要往上爬。
如今瑾瑜身邊的多了一個人,事情也不像以前那樣趕了,所以就開始安排每半個月可以休息一天,這些瑾瑜只說說具體的都安排給了歡歌,她想著歡歌不小了,應該要多學點東西,畢竟現在不是明幽院那個無人問津的小院子。
除此之外還帶著兩個丫鬟認字,她可不想以後這兩漂漂亮亮姑娘是文盲,於是這三個人快快樂樂的過起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農家生活。
這日瑾瑜又帶著笨丫去田地裡,田地裡人看見瑾瑜也不感到稀奇,不想前幾次那樣戰戰兢兢。
瑾瑜隔了幾天會來看一次,現在已經五月了,地裡的麥苗已經很高了,綠油油的一片很是喜人,有時候她會請教一些老人這些種地的事情,聯想以前學過看過的問問,連老莊家都以為瑾瑜是懂的。
本來瑾瑜還想學著以前生物書上學過的那樣,交叉配種看看能不能得出高產的稻麥,但是想到自己只是個半吊子,有沒有時間去弄那些,所以也只是想想而已。
正在地裡閒庭散步呢,遠遠看見採買的劉管事滿頭急汗朝瑾瑜走來,嘴裡還不住的喊:“小姐,小姐。”
瑾瑜有些奇怪,這劉管事是個穩重的人,採買的物品都十分有條理,是個知道分寸的人,怎麼今天會當著那麼多的人大喊大叫。
心裡雖然疑惑腳上卻還是加快了步子。
“劉管事,出了什麼事,那麼著急?”瑾瑜問他。
劉管事嚥了咽口水,低聲說:“小姐,今日我到京裡採買東西,看到城門上貼著皇榜,說皇帝駕崩,皇城內九門外四門都戒嚴了,小的這才趕緊回來。”
瑾瑜從來都沒遇到過這樣的大事,就是在現代都只是在電視上出現過,想了想沒說什麼,轉身叫上笨丫和劉管事回了院子。
然後叫了周老頭和周嬤嬤來說了劉管事見到的事,瑾瑜想著皇帝大行應該不關小老百姓的事,於是叫周老頭和周嬤嬤約束下人,不許下人家裡辦喜事,衣著素淡一些,約莫著先皇入土就好了。
現在瑾瑜擔心的是在京城的哥哥,身處在那個權力的忠心,又是剛出爐的貢生(先前小紫寫錯了,後來查了資料,現在更正啊,我悔過!)會不會有危險?
然後又安慰自己,寧熙瑞只是一個過氣侯府的庶子,以後還可能是天子門生所以不會有什麼的,不敢讓人去打探就只能在自己屋子乾著急。
就這樣足足等了五日,才有個乞丐來敲門說是來送信的,瑾瑜讓周老頭接待了他,後來得知是寧熙瑞送來的信,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了,還請那乞丐大吃了一頓,喜得那乞丐撐的肚子圓鼓鼓的。
事實證明瑾瑜是白擔心了,太子,也就是當今皇帝已經做了二十幾年的太子,基本是沒人能動搖他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