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和媽媽斷斷續續的抽泣聲。我的腦海一片空白,我的眼神空空洞洞。呂哥哥?呂哥哥?瀅瀅成了你的責任,成了你的包袱,可這一切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呢?你們男人,為什麼就那麼喜歡把所有的責任都攬上身呢?
可是,沒有人來問過我,願不願意成為你的責任?你的負擔?你的包袱?
我像是一夜之間使長大了。是的,如果呂懵可以一夜之間,由一個瘋瘋顛顛的小男孩兒,突然變成一個懂得責任和承諾的男人,我為什麼不可以從一個愛笑的小女孩兒,突然變成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
我的臉上不再常常泛著笑,我甚至怕見到呂懵,怕看到他眼裡的寵溺變成自責,怕聽到呂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