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趁機逃走了。”
這番話是他剛才看到謝玉棠的一瞬間想到的,信口就說了出來。
謝玉棠心中一動,暗道:“果然如此”,抬頭問道:“那人長什麼樣你看清楚沒有?”
葉長生皺起眉頭:“那人渾身上下被一襲黑袍遮著,看不清相貌,甚至分不清男女。估計就是因為他覺得我認不出他來,我才逃過一劫,我估計我打不過那人的。”
謝玉棠便感覺自己找到了事實的真相,一切的原因都是四個字,殺人奪寶。自己這幾年和金良昆也殺了不少前來多寶閣買法寶的修士,如今終於報應來了。
想到這裡,謝玉棠忽然有幾分心灰意冷,站起身來道:“那我知道了,多謝你了。”
葉長生奇道:“怎麼了,難道那壯漢金良昆出什麼事了麼?”
謝玉棠嘆道:“他用秘法回到多寶閣時已經斷氣了,估計是被那黑袍修士殺了的,你以後如果遇到那黑袍修士,一定要小心,那人似乎會一種威力極大的穿透性水系法術,普通法寶根本無法抵擋,你那混元金磚估計也擋不了多少次就會被擊碎掉。”
說罷,站起身來,便欲離去。
葉長生忙道:“我送送你吧。”
謝玉棠默不作聲,竟是來了個預設,於是葉長生陪著謝玉棠出了回春閣,一直將謝玉棠送回到了多寶閣,這才離去。
謝玉棠望著葉長生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失落之意。
葉長生回了回春閣,又煉了兩爐丹,方才回屋修煉。
第二日,葉長生又修煉了一上午,下午之時,葉長生出了回春閣,往那集市而去。
憨厚青年已經在老地方等著了,見到葉長生出現,憨厚青年滿臉堆笑,迎了上來:“道友,我已經將那一片水域細細搜尋了數次,有此花紋的碎塊都在這裡了。”說罷,拿出一個大包來遞給葉長生。
葉長生開啟一看,便看到數十塊大大小小的碎精鐵塊,大部分都帶著花紋,於是微微一笑,掂了掂重量,摸出十餘塊靈石遞給憨厚青年。
憨厚青年得了好處,笑的更開心了。
便在此時,旁邊忽然有人插話進來:“道友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葉長生心中奇怪,回過頭去,便看見昨日那中年書生,不由略有幾分頭疼,問道:“你等我做什麼?”
中年書生湊上前來,低聲道:“我昨日裡回去在家裡找了下,居然找出了一個小鼎,上面亦刻有云紋,和道友所蒐集的碎精鐵塊有異曲同工之妙啊,道友有沒有興趣?”
葉長生哭笑不得,只好道:“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中年書生小心翼翼地從揹包裡摸出一個布包來,一層層開啟,嘴裡嘟囔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刻有云紋的古物,道友你一定要把你的研究成果給我講解一二,實不相瞞,在下對於陣法之道亦有數分研究,只是苦於沒有人指導,一直是自己獨自摸索,散修不易啊。”
說話間,葉長生已經察覺到中年修士只有區區練氣二層修為,聽到中年書生所說陣法之道時,心中一動,再聽到散修不易這一句,亦是心有慼慼焉。
倘若他葉長生是青木門中人,那麼此時只要自行種植靈草煉藥增進修為即可,哪裡會如現在這般有補氣丹不敢拿出來換法寶,還要給回春閣打工來換取一些靈草和丹方典籍。
中年書生開啟布包,露出一個直徑四五寸的小小銅鼎來,這銅鼎樣式居然和葉長生的鏽跡煉丹爐頗有幾分相像,花紋也有類似之處,只不過神識掃過,卻發現銅鼎之內沒有絲毫靈力波動,就如同一最普通的凡物一般。
葉長生略微有些失望,旋即又自嘲起來“怎麼可能隨隨便便都碰到至寶,我有青皮葫蘆和《五行造化經》已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