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你來啦,吃飯了嗎?上次你拿來的我還……”韓矜冰說著走過來。
“你下來幹什麼!自己身體還要不要了?!”
劉瀚羽見她已經走至門邊,身子單薄得讓人心疼,氣就不打一處來,衝口而出。
她完全無視於他的指責,伸手挽過夏言的胳膊,輕柔的往屋裡帶,“來了怎麼不進來。”
然後看向劉瀚羽,就這麼任門扉敞開。
劉瀚羽一雙手緊握成拳,貼於身側,眼中迸發出不容錯辨的怒意,僵持了幾秒,語氣冰冷的開口:“韓助理,明早我要看到巡場報告。”說完不再看她,徑直走出門。
韓矜冰被他擦身而過的側臂磨過肩頭,生疼了下。
輕咬下唇,關上門,回頭笑著看向夏言:“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順手拉他過沙發坐下。
夏言撫了下她仍顯蒼白的臉,“冰,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你別擔心,老毛病了,我只是頭暈,所以劉總順道兒送我回來。”
“你別想矇混過關,不嚴重公司老總會親自送你回來?”
“言……真的沒事啦,你看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嘛……”韓矜冰輕搖著他的胳膊,柔聲撒嬌到。
夏言失笑出聲,“你這丫頭就知道這招兒對我管用,今天就算了,以後有事請可要馬上通知我,知道嗎?”說完起身,“還沒吃飯吧,我帶了三文魚來,給你露一手兒。”
韓矜冰雙手合握著淡綠色的瓷杯,微燙的液體升起一縷縷濃郁的可可香氣。夏言明確禁令她喝咖啡,最後還是在她的央求下勉強同意她喝可可。
站在廚房門邊,裹著長身毛衣外套,靠在門框上,她看著在裡邊忙碌的身影,忽然就被可可的蒸氣朦朧了雙眸。
夏言是她在德國留學時同校的師兄,在那個令她陌生到無助的國度,在她對愛情這個詞面臨絕望和傷痛的季節裡,言給了她最溫暖的註釋。
夏言比她早回國一年,他們一直保持聯絡直至她也歸來,三年中,言總是陪伴在她左右,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不遺餘力的幫助她,剛工作的時候,更是把他的人脈介紹給她。
他對她好,好到矜冰都不忍心。看到他繼續這樣無怨尤的付出,她就有種壓迫神經般的罪惡感,於是有段時間她開始有意識地疏遠他。
夏言面對她態度的明顯冷淡,卻說:“矜冰,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對你好,是因為你值得。”之後,一如既往。
知道她經常不按時吃飯,夏言便找各種理由帶她出去,有時候她懶得動,他便買了送來,後來也偶爾買好材料,親自下廚,他說要養刁她的味口,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饞丫頭,別發呆了,來,端出去。”夏言遞過煎好的三文魚。
韓矜冰笑著接過,微微呈現金黃色的魚身,散發著一陣陣誘人的香味,“言,為什麼什麼食材到你手裡都能變成佳餚?”
夏言但笑不語,“你喜歡就好。”
席間,夏言問道:“冰,這個週末有時間嗎?”
“嗯,應該不會加班,有事情?”
“公司有個開幕酒會,你陪我吧。”
“ok,沒問題。” 韓矜冰很爽快地答應下來。
強勢
次日韓矜冰很早就到了公司,一進門就埋頭準備巡場報告。
唐佳早晨一到,看見她幾乎撲上來,“矜冰姐,你怎麼今天就來了啊?身體好點了嗎?”
“沒關係了,睡一宿就都好了,小佳,讓你擔心了。”
“嘿嘿,應該應該的,不過,矜冰姐,老實交待,你和劉總怎麼回事啊?”唐佳一看四周沒人,趁機問出來,嘴邊一抹賊兮兮的笑。
“哪有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