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黑,所以文昌本根本不顧死活了,想拉上我和白銀宮的人叫板。
當然我現在也算是被欺負的那一撥人,能找到一個“同伴”並肩作戰當然是好事。
想到這兒我和老頭道:“老爺子,咱兩都算是給白銀宮的人擺了一道,你對他們比較瞭解,我們應該如何對付這些人?”
老頭嘆了口氣道:“說實話,白銀宮裡我只見過一位護教長老,他是專門負責收取費用的人,所以每半年我都會和他見一面,此番他們利用我的侄兒栽贓陷害你,說是給我網開一面,免了我半年錢糧,這算是什麼?給我的買命錢?”
“這些人做事情確實太混蛋了,這種行為都能有?”我憤怒的道。
“沒錯,他們從來就不把我們這樣的當成人,但卻靠我們養活著。”
“這也算是名門正派?”我詫異的道。
“是啊,白銀宮是正宗道門地址,說起來也是清修之人。”
“咱們如何對付這幫人渣,總得有計劃啊。”我道。
“計劃當然有,我們可以從錢上面動手,我知道這些收錢的人得了錢之後存在哪個地方,到時候咱們過去點他一把火,白銀宮哭都沒有眼淚水。”說罷老頭哈哈大笑。
說實話我沒感覺這是多高明的招數,所以也不覺得這話有啥可笑的,等老頭笑開心了我道:“把他們的錢燒了有意思?”
老頭也不說話了,就在那兒坐著哈哈大笑,就像全世界最愉快的事情突然被他全部知道了一樣,看他幾近癲狂的模樣,我心裡估計這老頭可能受不了打擊,整個人已經是瘋了,暗中嘆了口氣走出屋子對門口的文遊海道:“老爺子情況有點不對,最好帶他去醫院看看。”
文遊海也是滿臉的痛惜道:“串子,你這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點點頭道:“能理解你們,讓老爺子不要想太多了,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離開老頭家裡後我心情頗為沉重,因為我根本沒有對付大宮主的手段,一路鬱郁回到家裡,開啟門感覺屋裡陽光黯淡,但透過玻璃窗能看到屋外的光線非常好,這一狀況和我在文昌本家裡見到的完全一樣。
這肯定不是我的錯覺,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我走到其中一扇窗戶前本想開啟窗戶,卻發現推窗就像是被膠水牢牢黏住一般,紋絲不動。
這肯定是出問題了。
剛有這個念頭就見玻璃窗上倒映出了一個人影,這人穿著一套白衣,看著就像是醫院裡的醫生,與此同時我看到他的手上橫握著一根銀光閃閃猶如長嘯一般的銀管,其中一端正對著我。
這下可是要人命的節奏了。
我一轉身,根本就看不清人的模樣,就見黑暗中幾點寒星閃爍,我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覺得面頰上透入一絲寒氣。
從寒氣沁入的位置我知道分別是印堂、攢竹、絲竹空三處穴道,我頓時覺得腦子一陣發矇。
難道這銀針有毒?想到這兒我心頓時沉到了胃部以下……再後來我就完全沒有知覺了。
當我再度恢復感覺,老爸老媽已經下午打牌回家準備晚飯了,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我猛然醒轉,就好像是剛剛睡醒一般,只覺得精神倍兒好,絲毫沒有中毒跡象。
為了證明自己的判斷,我刺破手指,滴了滴血在銀器上,銀器的顏色十分正常,並沒有異變,我緊張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不過我可以肯定三處穴道是中了銀針,至於說這人是如何混進我家裡而不露絲毫破綻,這三根銀針究竟起到何種作用的?我完全不知道。
還是得諮詢文老頭,想到這兒我掏出手機,結果發現手機上有三十多個未接來電,全是文昌本打過來的,我趕緊回了電話,接電話的人是文遊海,他帶著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