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真的下達,也會因為別的事情而有變故,這就是命,任何人都不可能違逆。”
我還要說,廖叔起身道:“昨日行功勞累,想早點休息,你們無事就回去吧,洛奇招惹山友,這些天不可近生肉獸血,七日之後行請送之理便不會再受其害。”
洛奇道:“我知道了。”
臨出門前廖叔又回頭對我道:“串子,洛老二此人勢力過於龐大,一心用在我們身上福禍難測,千萬不要對其輕下承諾,否則怕是有大難臨頭啊。”
“廖叔您放心,我從沒想過跟著這種人混,回去以後我就老老實實開一間理髮店,過平常人的日子。”我道。
聽了這話廖叔又朝我轉過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串子,我不在,你回到靈泉市一定不要做與理髮相關的任何事情,那裡已經不是咱們的地方了。”
廖叔這番話我似懂非懂,直到廖叔的身影在甬道中消失我猜反應過來該走了,跟著獄警出了房間一路默默走到內層的鐵門處,在等待身份驗證的時候他對我道:“這位廖先生和你是親戚關係?”
“他是我叔,拜託你們多多照顧了。”
我從口袋裡掏出中華煙要塞給他,這人就像被電了一般道:“您可別折我壽了,放心吧,要有那個福氣給廖先生幫忙,我求之不得,還敢收你的東西。”
聽他口氣十分客氣,難道是想求廖叔剃個“發財頭”,想到這兒我試探著道:“您是我叔兒的管教,也別太客氣了。”
“哥們,你真別這麼說,再說我都想跪了。”看他那樣簡直都要急哭了,絲毫不像假裝。
我不解的道:“您這話說的我都不敢接下句了,到底我叔幹啥了,讓您佩服成這樣呢?”
“你叔乾的事兒就牛逼大發了,我們這有一間屋子,被下了詛咒有幾十年了,誰進去誰死,結果被你叔給破了,現在已經改成雜物間堆破爛用了。”
一句話勾起我的興趣道:“能麻煩您給說說嗎?”
鐵門開啟,這人倒挺熱情道:“我正好夜班沒事兒,聊聊你叔的事兒。”說罷請我去了他的辦公室。
泡了兩杯茶,點起三支菸管教道:“我不知道廖先生是幹啥的,也不敢亂猜,但我知道他肯定是高人,將來如果有機會我想拜師學藝。”說罷自嘲的笑了。
和這樣的人對話我們也不敢亂搭腔,陪著他一陣傻笑,笑罷他道:“這件事起源得從咱們監獄一件臨水的牢房說起,這所監獄建成於上個世紀三十年代,是日本鬼子的炮樓改建而成,背面靠著城東湖。”
“當年游擊隊神出鬼沒,經常從子貢山出入,經過城東湖,偷襲在東林市佈防的鬼子據點,遇到鬼子圍捕只要退回子貢山,便可保無虞,小鬼子無法只能修建炮樓封鎖湖面,而這棟建築有一處非常奇特的地方,就是朝湖面的方向,二層居中的位置一間屋子建造時不知因何故凸起一片,整間屋子就像是一處前哨,可以懸空於水面觀察情況。”
“我見到所有建築四面必然都是平面,從沒見過那棟房子凸起一片的道理,除非是有質量問題的。”我道。
“這間凸起處是特意建造的,沒人明白其中道理,後來改建監獄後這件凸起的屋子就成了兇間,住進去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出來的。”說到這裡獄警頓了頓才繼續道:“本來這間屋子都被封起來,但我親眼見到過一個犯人給關進了這間屋子裡。”
“既然明知道可能會有問題,為什麼還被關進去?”我道。
“這個犯人是個殺人犯,他因為要錢打死了自己的父親,關在這裡又因為邪火旺盛強姦同監房的犯友,導致對方腸穿孔而死亡。”
“啥,男人強姦男人?”我失聲道。
“這有啥好奇怪,這種地方有的人一關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