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至於正確的方法,應採取閉合牙齒的方案。當然,要在確保人身安全的情況下才可實施。
“嘶……還帶咬人的呢?……”
賀旗濤的聲音已帶出那麼一點沙啞,他的雙手還停留在陸檬的背部,因身體之間的擠壓,眼皮一低,剛巧看到她襯衫裡的內容。
陸檬的眼眶裡滾著淚花,嚇得喉嚨哽咽。然而,淚水並沒有喚醒賀旗濤的同情心,他不但不知悔改,甚至還在“幫”她脫襯衫。
淺粉色的可愛型內衣落入賀旗濤的眼底,伴隨她的掙扎而起伏著。賀旗濤不得不……深呼吸盡量保持鎮定。
一串淚滴順著陸檬的臉頰流淌過鎖骨,又滑到賀旗濤的唇邊,帶著一股苦澀的味道。
賀旗濤舔了舔嘴唇,悠悠抬起眼皮,發現她已是滿臉淚痕。凌亂的髮絲遮在她蒼白的小臉上,彷彿一朵遭受蹂躪的小花。
他怔了怔,笨拙地幫她拭著淚:“別哭,你別哭啊……”
陸檬見他終於捨得鬆開雙手,急忙拉緊襯衫,用膝蓋推拒他的身體,可是賀旗濤就是賴在她身旁不挪窩,竟然還伸出一手再次摟住她的腰。
“有你這樣給人家當丈夫的嗎?!這是流氓,流氓!”陸檬氣得小臉漲紅,如果告他婚內強。奸有用的話,她也不必這麼苦惱了。
賀旗濤剛要說點什麼,敲門聲響起。
“濤子,掃衛生的大嬸給我們放進來了,他們還沒到,我先在客廳等你了啊。”趙寧說著走出臥室。他是賀旗濤的警校同學,現任刑警隊隊長。
“來了。”賀旗濤邊回話邊扯過毛巾堵在陸檬的面頰上,隨後將她抱下盥洗臺,
“得了得了,別哭了啊,下次換個地方。”說完,他若無其事地走出洗手間,又翻手拉上門。從內心到外在,絲毫不覺內疚。
“弟媳婦也在呢?”趙寧燃起一根菸,剛才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
“屋裡,這就出來。”賀旗濤已換好短褲,一邊繫腰帶一邊走出。
趙寧挑了挑眉:“呵,那麼大的床都裝不下你倆了?……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
“沒錯,你丫就會耽誤我們夫妻倆的好事兒。”賀旗濤將一罐飲料丟給他,反正他又不是偷情,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哎喲喂,小別勝新婚,得,我錯了,請客賠罪。”趙寧知道賀旗濤與陸檬屬於“包辦”婚姻,感情談不上,但是白白送來一個漂亮媳婦沒有不收的道理。
忽然,趙寧笑容一僵,著急忙慌掏出手機查詢電話本,“啊!我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
“一驚一乍嘛呢你?”賀旗濤伸了伸懶腰,又看向臥室內,陸檬還在廁所裡待著呢。
“就那什麼,我剛才在你們樓下碰見劉爽了,他說先去超市買水果!重點是,我終於想起他帶的女朋友是誰了!”
“誰啊?不會是你抓過的三陪吧?”賀旗濤不正經地問。
“你丫還有心情扯淡呢?!是齊思思!”
賀旗濤回憶片刻……咕嚕……一大口水吞進喉嚨,緊接著,他制止趙寧撥電話:“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人家都到樓底下了你不讓人家上來不合適。何況劉爽不是不知道我跟齊思思談過朋友,既然劉爽不覺得彆扭咱們都別提了。”
——趙寧、賀旗濤、劉爽三人是同學兼好朋友。
如果說高中時期的愛情叫純真,那麼大學時期的愛情只能叫發春。尤其是在男多女少的警校裡,一顆顆蠢蠢欲動的猥瑣心以及一雙雙沒出息的眼睛永遠盯在女學生的三圍上。
就是上大學那會兒,三人閒來無事跑到電影學院門口泡小姑娘。他們鎖定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齊思思,規矩照舊,手心手背分出順序。於是,賀旗濤僥倖勝出,並且一出馬給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