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音律去結交那些自命不凡的正道人士,結果不得好死吧……而你竟然敢加入華山派,還拜這姓風的為師,以後肯定比你爺爺死的還要慘!哈哈!”
“爺爺是笑著去世的,他老人家心願得償,死而無憾!你會羨慕他的!”,曲非煙俏目通紅,但面色卻很平靜,轉頭說道:“師傅,非非要親手炮製他。”
風蕭蕭點點頭,忽然一個疾衝,抬劍便捅。
秦邦偉怎會甘心束手就擒?他不閃不避,直直往劍上撞去。同時揮起兵刃往風蕭蕭頭上砍去,想要與他同歸與盡。
風蕭蕭冷冷的一笑,劍尖忽的向左一偏,刺中了秦邦偉的右手手腕。
秦邦偉再也拿不住兵器,但他仍是不管不顧的大叫一聲,左手成拳,直打向風蕭蕭的太陽穴。哪知拳到半途,忽的劇痛,左臂自肘而斷。
風蕭蕭的劍已先一步的平在那兒,就等他自己撞上來了。
秦邦偉再也忍受不住,軟倒在地,不住的哀嚎起來。
風蕭蕭笑眯眯的點住了他的穴道,同時止住了血。接著掏出一包藥來,細細的抹在他的斷肘之處。
秦邦偉感到傷口一陣清涼,立刻就不痛了,但心底卻越發的冰涼,充滿了恐懼。這姓風的是絕不會好心救他的,定是不希望他死的太痛快了。
風蕭蕭回身招了招手,曲非煙便慢慢走了過來,彎腰一陣連點,秦邦偉臉上的肌肉立刻就是一陣抽搐,雙眼不住的向上翻,但就是暈不過去。
曲非煙輕皺俏眉想了一會兒,扭頭問道:“師傅!他多久才會死?”
“這套‘酸甜苦辣,人生百味’的手法並不會置人於死地,他只可能是受盡痛苦後,被活活餓死。”,風蕭蕭嘆了口氣說道:“你實不該偷學它的!”
曲非煙低著頭,輕聲道:“是!師傅,我以後絕不會再用了!”
風蕭蕭點點頭,俯身將秦邦偉的外衣脫了下來,撕成了條狀,然後拼接起來做了條長繩,將他嚴嚴實實的捆起,最後將他扛了起來,說道:“小非非,我們去找一個人煙罕至的地方,幫他好好懺悔吧。”
這時,風蕭蕭身體忽的一頓,將秦邦偉扔到了地上,轉身高聲喝道:“什麼人?”
一個身影從遠處的樹林中走了出來,笑道:“風師兄果然厲害,我躲的這麼遠仍舊被你發現了。”
風蕭蕭看見來人,心下一驚,面色卻不變,拱手問道:“原來是嵩山派的樂師兄,不知樂師兄到此是有何事?”
樂厚行禮道:“風師兄一月之內,千里追殺,殺得魔教妖人潰不成軍。沿途綠林中人,全都靜若寒蟬,一時失聲,竟無一人敢出手相助與他們。此舉真是大漲我們五嶽劍派的聲威,但凡我正道中人,無不讚嘆風師兄的武功之絕頂,降魔衛道之心的堅決……”
風蕭蕭向前跨了一步,將曲非煙護到了身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沒想到貴派真是情真意切,竟然來這麼多人前來助我,看來風某真的是要感激涕零了。”
樂厚嘆了口氣說道:“風先生豪氣干雲,武功絕頂,實在讓在下仰慕不已。只是我那三位師兄的死都和華山派脫不了干係,而我那費師兄應該就是你親手所殺,如此大仇,我們嵩山派又怎能不報?”
“論顛倒是非黑白,天下無人能及你們嵩山派。要是你們老老實實呆在山上,不四處蠅營狗苟,又怎會死於非命?你們這是自己找死,又怪得了誰?”,風蕭蕭心下卻想道:“樂厚難道還不知道他的二師兄丁勉沒死,正被押在華山嗎?不對,他定是怕我猜出華山派有他們的奸細,所以才故意如此說。看來嵩山派還不知道勞德諾已經暴露了。”
陸柏嘆道:“在下也是奉命行事,風先生去後,我定會盡力保住曲姑娘,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