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跳上了王首領的馬,將傅君婥橫擱在身前的馬背上,雙手舞戟,狂風驟起!
只聽得啪啪連響,好似暴雨壓枝,十幾名騎士也如同折斷的樹枝,被狂颳得到處亂飛,只不過飛散的不是殘枝敗葉,而是熱騰騰的血,血淋淋的頭。
周遭跟著圍上來的眾義軍瞧見這一幕,好不容易鼓起來的膽子立刻癟了下去,驀地轉身,四散狂逃。
風蕭蕭一扯韁繩,撥轉馬頭,朝有些傻眼的李靖笑道:“我叫風蕭蕭,希望咱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會向我揮刀。”
他使戟一拍馬臀,霎時衝遠了,只見戟光閃動,帶起一路腥風血雨。
李靖瞧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由握緊了刀柄。
遠處正陷入困境的幾千隋軍,終於發現了義軍的騷亂,頓時士氣大振,朝著這邊奮力衝殺而來。
站在山丘高處的中年人,死板板的臉色終於變了,喝道:“執法團全部出擊,一定要挫敗隋軍的這次衝勢。”
本來並不算激烈的一場戰鬥,竟然從中午一直戰到了晚上。
天色一黑,義軍再也圍困不住敵人,隋軍終於又衝回了城。
那個中年人十分憤怒,十拿九穩的一戰,卻打成了這個結果,再想誘隋軍出城,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了,只能做長期圍困的打算,不知又要耗費多少時日。
他的臉色想象不到的陰沉,冷冷道:“我杜伏威自與兄長率眾起義,一直長勝不敗,何曾吃過這種大虧?”
一眾位親信都喪氣的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沒有一個人敢作聲。
杜伏威負手站在篝火旁,旺盛的火苗,更映得他的神情越發的陰晴不定:“執法團的兄弟在亂戰中死了近三成,其中有一半是死在同一個人手裡,這人究竟是誰?”
要知道“執法團”全是由武林高手所組成,個個都能一以當百。
比起那群人數很多的烏合之眾,這數以百計的武林高手,才是杜伏威真正的根底和底氣所在,一下子折損這麼多,已經傷到了筋骨。
一個方臉的漢子偷眼瞧了瞧他,小聲道:“王大哥的屬下還有一人活著……聽他說,那人叫風蕭蕭。”
杜伏威目現寒光,冷冰冰的道:“風蕭蕭……風蕭蕭……”(未完待續……)
請假~~
俺昨兩天沒睡覺,今天實在太困,撐不住去睡了,請假一天~~抱歉~~(未完待續……)
第八章 行路難
有戰馬代步,速度自然快上不少,天明時分,風蕭蕭終於遠離歷陽的戰場,進入丹陽郡外圍的近郊區域。
歷陽、丹陽是沿江的重鎮,由此向東,就是既聯通南北運河,又是出海必經之路的揚州。
假設洛陽是隋煬帝楊廣的東都,那揚州的江都就是楊廣的南都,都是必爭之地,亦是楊廣必守之地。
所以假若歷陽失守,那麼隋兵一定會不惜一切去保住丹陽,以免禍及江都。
這裡當然已是宇文化及的勢力範圍,風蕭蕭不願太過張揚,更不打算到丹陽去,於是就在附近的鄉縣將戰馬給賣了,換乘了一架馬車,準備繞過所有的大城,最後混入揚州找艘海船出海。
由於杜伏威正在圍攻歷陽,一路上東逃的難民很多,都是大包小包拖家帶口,一輛破舊的馬車混在其中,一點也不顯眼。
雖然宇文化及已被重創,應該再沒膽子尋釁生事,但風蕭蕭也不願節外生枝。
和前面許多世並不相同,他對這世的人物、勢力一點也不瞭解,所遇見的人物也大都從沒有聽說過,偏偏武功都還不低。
所以在沒弄清楚此世武林水準的時候,風蕭蕭心中很是警惕,畢竟命只有一次,小心方駛萬年船,大意只會失荊州。
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