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不錯,她若肯認你是老二,我放她一馬又如何?”
望著葉二孃心道:“你既然都熬過了‘人生百味’這種酷刑,可想而知,定受了太多的活罪,我也實在下不去手,這次暫且放你一馬,若是還有下次……哼!”
要知這種手法極其殘酷,專走皮肉筋骨之間,讓人麻癢疼痛交替、酸甜苦辣盡嘗,卻動彈不得、出聲不能,各種滋味悶在肉裡,真真的生不如死。
風蕭蕭根本難以想象,葉二孃究竟是靠著什麼,才能支撐著熬過來,沒有被折磨的筋疲力盡而死。
南海鱷神哈哈一笑,大聲道:“好,還是你最夠意思了!”
葉二孃坐在地上,冷汗如雨下,目中溢滿恐怖的神色,低低叫了聲“嶽老二”。
南海鱷神大聲一應,頗覺得揚眉吐氣,左顧右盼,好生得意。
王語嫣的一雙美目只一直在慕容復的身上,方才見他閃走,失聲叫道:“表哥!”,雙手提起長裙,就想要追上去,可才走兩步,眼中就失去了慕容復的身影,茫然若失的輕轉目光,怔怔地發起了呆。
段譽早已跟到了旁邊,一跺腳,嘆道:“哎呀!慕容公子也真是的,怎麼能丟下王姑娘,自己就跑了呢。”
“非也,非也!”,包不同冷笑著走了過來,道:“此言大謬,公子是奔,是躍,但絕不是跑。”
“非也,非也!”,若說打嘴仗,段譽也是一把好手,笑道:“包先生可大錯特錯了,我這句話在於‘丟下王姑娘’,可不是爭辯是奔還是跑。”
王語嫣弗然不悅,賭氣的側轉了身子,背對他道:“段公子不要亂講,那位大師身受重傷,自是救命要緊,表哥他一心慈念,你怎能這樣說他?”
她說話輕輕柔柔,原本挺小聲,可說到後面,自己卻也信了,嗓音清脆的好似銅鈴。
段譽訕笑道:“王姑娘說的是,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非也,非也!”,包不同嘿嘿笑道:“你分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裡是什麼小人了,莫非你是再說書生都是小人麼?”
段譽不屑的想道:“你嘲笑我不會武功,那慕容公子的武功倒是高的很,還不是要倉皇的逃走,和我之前也一般無二,可見武功這東西是萬般無用的,只會害人。若是我不知道那什麼六脈神劍,風蕭蕭這魔頭又怎會盯著我不放?你們若是不會武功,方才不就打不起來了麼?”
他越想越覺得有理,只是王語嫣方才已經不高興了,他可不敢再說慕容復的壞話。
褚、古、傅、朱四人慌忙的奔行過來,護到了段譽身前,心中全是暗暗叫苦,皆想道:“王爺怎麼還沒到,這下糟糕了,單憑我們幾個,哪會是他的對手!”
風蕭蕭見這些人全都提心吊膽的望著自己,笑了笑道:“看在阿朱姑娘的面上……走吧!”
包不同等人暗暗舒了口氣,抱拳一禮,連場面話都沒說,就灰頭土臉的走了。
阿朱有些心慌的叫了他們幾聲,可除了阿碧偷偷的瞧了她一眼,幾人全沒回頭,更沒應聲。
今日慕容復以二打一,都未奈何與他齊名的蕭峰,現在還要靠著阿朱的情分才得以脫身,他們這些家臣自是大感面上無光,那還有臉多說什麼。
段譽痴痴的望著王語嫣遠去,不由自主的就跟了上去。
風蕭蕭一陣撇嘴,還真拿這呆子沒啥好辦法,沒好氣的喝道:“段譽,你我讓你走了麼?”
段譽一愣,轉身道:“你怎麼沒讓我走?”
褚、古、傅、朱四人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身形一閃,將段譽圍到了中間。
風蕭蕭微笑道:“我何時讓你走了?”
段譽一指阿朱,道:“你方才說‘看在阿朱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