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又被這樣地推來推去,無澈身上的血凝結了又流出,然後又凝結,如此迴圈,將他折磨得好幾次昏過去,又被肉體的撕裂般地痛醒。
若凡站在鐵牢門口,諷刺地瞧著被琵琶勾死死地定在牆壁上的血人,迎上他那雙憤怒的赤紅色雙瞳,心中雖然對這雙妖異的紅眸還是感到卻步,以至於只敢遠站在門口處。
想起剛才王爺被他擊了一掌,若凡的心裡就一陣火大——
“怎麼不動了?再掙脫給我看看,我就站在這裡,如果你能夠掙脫我就站在這裡讓你也擊上一掌!”
他的嗓調異常地不屑,夾帶著濃濃的嘲弄。
無澈握緊拳頭瞪著若凡,肌肉在他的隱怒之下張博著,撕裂肉體般的疼痛也因為他的激動而加劇,但是他卻連哼也不再哼一聲。
自他懂得如何殺人之後,就再也沒有受到過這等階下囚的侮辱,這樣的難堪羞辱讓他胸口只覺得一把熊熊的火在焚燒,想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焚成灰燼。
就在他有著這樣的狂烈念頭之時,他只覺得體內彷彿被一股灼熱的氣流給炸開了一般,“嗖嗖嗖……”強勁的妖魔般的黑紅色的光氣攪拌著他的心臟般帶給他極痛的煎熬從他的體內迸發出來。悶
“啊——”無澈難忍心中的魔障吶喊出聲。
妖紅的鋒芒射向門口的若凡,集中的光束帶著妖魔般猛烈的力量將若凡給震了出去。
“啊!”若凡被彈震得重重摔落在地,只覺得胸口一陣血味翻滾,隨之喉嚨一甜,他嘔出一口黑色的血液。
其他手下趕忙走過來,一些人趕著去將鐵牢的門給鎖起來,幾個人將若凡給攙扶起來。
“血……黑色的血……”其中一人看到若凡嘴角掛著的血是黑色的,驚得連說話都結巴了。
若凡聽到他驚顫顫的話,臉色也駭然地伸手去沾自己嘴角的血。
他無法面對地緩慢地將沾了血的手放到自己的眼前。
映入眼簾的是黑色的血跡,他驚駭住了:“啊?!”
就在他驚駭而顫動心絃之時,胸口那股悶疼突然爆發,讓他痛得神志不清起來。
兩眼一翻,他痛昏過去。
一名守衛將若凡背起來,著急地道:“快,快去稟告王爺。”
於是,地牢裡一片混亂之後,恢復了冷清。
無澈在真氣的爆發之後,猶如垂暮的人般的渾身洩去了所有的力量,他無力地垂下頭,妖紅的眼睛逐漸黯淡,最後疲憊地合上。
……
用膳花廳裡,洛洛正悠哉遊哉地吃香喝辣的。
流雲陪坐在一旁,薄唇噙著吟吟笑,深邃的黑眸柔光四射地關注著她津津有味很滿足的表情。
每一次,都會看她充滿靈氣多變的表情給深深地吸引住,無法自拔。
看她很餓似的狼吞虎嚥,他忍不住開口提醒:“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說著的同時,他拿起餐巾去擦拭她嘴角的油漬。
洛洛眼梢餘光早就瞄到他我行我素的動作,她低垂的眸光不著痕跡地掠過一絲精芒。
臉一偏,似是無意地避過他的手,眼睛眨啊眨地盯住她夠不著的那盤菜。
“我想吃那個,你幫我夾。”
她的話出地很快,無形中阻止了流雲想要繼續的動作。
他有些惋惜沒有碰觸到她的唇,拿起筷子為她夾來她想要的菜。
“謝啦。”洛洛笑眯眯地埋頭繼續吃,完全將他給晾在一邊。
漸漸的,流雲敏銳地感覺到她是在刻意避開跟他有所交集。
他的劍眉微微擰起,目光如注地看著她只顧著吃東西,眼神湧上深邃的波痕。
“洛洛,你應該吃飽了吧?這樣一直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