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把程豔嬌同志叫回來了。程豔嬌同志能陪我的父母過年,我心裡當然非常感激,但是我還是不希望,我和程豔嬌同志之間產生什麼誤會。”
羅榮天一眼就看出了王清華的心思,哈哈笑道:“是不是你和豔嬌之間發生什麼摩擦了?”
王清華低了頭沒有回答。沒有回答的意思就是一種預設。
自從知道王清華和蘭英的關係之後,羅榮天也覺得一直將王清華和程豔嬌往一塊湊,有點拉郎配的味道。畢竟王清華和程豔嬌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而且兩個人見了面就掐。羅榮天本來還以為這兩個可能是一對歡喜冤家,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好吧,”羅榮天鬆了一口氣道,“我儘快跟豔嬌聯絡,讓她回來工作。同時我還是想提醒你,暫時不要和蘭家父女走的太近。如果事情結束之後,蘭滄海確實沒有問題,你再跟蘭英談也不遲。如果蘭英真心喜歡你,她會理解你的處境的。”
羅榮天說的輕巧,王清華也希望蘭英能理解自己的處境,可是如果萬一蘭滄海出點什麼事兒,王清華卻坐視不管,蘭英怎麼可能原諒王清華呢。如果到那時,兩個人的關係也就算是徹底完蛋了。
“我會注意的。”王清華不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糊弄了羅榮天一把。可見,如果蘭滄海或者吳菊仙一旦出事,王清華絕不會袖手旁觀的。後來的事實也證明,王清華幫了蘭家一把,把蘭家從土崩瓦解的邊緣挽救了回來。
告辭羅榮天,王清華直接給田福寬打了一個電話,讓田福寬在高速路口跟自己會面。這時田福寬的人也都探親回來了,還沉浸在回家的幸福之中,一聽說有任務,依然毫不含糊地整裝待發。
抓捕唐範海的過程是一個沒有任何戲劇性可言的過程。
王清華和田福寬一行五人,除了王清華之外,其他人都帶了槍。田福寬還特意沒人配發一支微衝。由於行動的需要,所有人都穿著便裝,槍都藏在衣服裡面。好在是冬天,穿的都比較厚,微衝藏在衣服裡面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路上,王清華將情況簡單給田福寬說了一下,又跟田福寬制定了一個簡單的抓捕計劃。當地公安局是絕對不能驚動的,武裝部隊也不能驚動。這樣做,關鍵是害怕地方上的人跟譚明月有什麼瓜葛。萬一通風報信就麻煩了。
分析:像唐範海這樣的人物,是絕對不會藏在賓館旅店等這些公共場所的。因為唐範海的錢田福寬勢太大,完全可以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輕而易舉地在古寧縣買一處住所。這樣更具有隱蔽性。
而王清華則認為:唐範海最有可能落腳的地方就是賓館旅店。因為就算是在一個縣城裡面,賓館旅店也會很多家。唐範海完全可以今天住在這家,明天住在那家,正所謂狡兔三窟,這種天然的避難方法,唐範海不會不用的。
眼看就要到古寧縣了,兩個人依然爭執不下。王清華就說:“不如這樣,我們分開行動,將帶來的六個人分成兩組,連同你和我,每四個人一組,分頭行動。”
田福寬覺得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就同意了王清華的看法。
其實作為這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王清華完全可以不聽田福寬的建議,直接命令田福寬。但那不是王清華的一貫作風。王清華人為一個人之所以會產生一種想法,肯定會有他的根據。從表面上看,對一個人來說是沒有主見的表現,但反過來也正是一個人的優勢。特別是要想混出一番名堂,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是完全不行的。
下了車,王清華就帶了三個荷槍實彈的人,直奔古寧縣各個賓館而去。而田福寬則帶著另一撥人衝向各個住宅區。
六個人要在一個縣城裡抓人,不能說是大海撈針,也有一定的難度。首先一點,不能在搜捕的過程中不能驚動了唐範海就是一個非常難把握的問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