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男追女,死纏亂打還不夠,一定要臉皮夠厚,孟宇,你真是我的偶像啊,看來,我在凡間的導師,就是孟宇了!”
我雙手握拳,道:“孟宇,你還不回你那屋,我就要報警了,告你私入民宅!”
明天得把全套的鎖全換了!
孟宇茫然的望著我:“桑眉,你幹嘛這麼生氣,不是我要進來的,我衝完涼,在你的門口等你,想不到被這屋的房東看見了,她就開啟了門,讓我進來了,還很善良的建議我們,租一個屋就行了,省下了租金,我是堅決的拒絕了的,告訴她,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她不相信,有什麼辦法?對了,我還告訴她,我那屋,是買下來的……”
他嘮叨了一大段,我的耳中如有蚊子嗡嗡飛過,什麼時候連房東都知道他了的?
我打斷了他的嘮叨:“孟宇,好,現在你可以回去了吧?”
孟宇站起身來,看得我一愣,那件睡衣用一根帶子綁在腰間,胸口的肌肉毫不設防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甚至看到了他優美的鎖骨,我的感覺我的嫩臉紅了一紅,微轉了頭,不再望他。
他輕聲笑了笑。走到我的身邊,伸手揉了揉我地頭:“桑眉,你垂著頭幹什麼,地上有螞蟻?”
我聞到他身上剛剛沐浴完的清新香味,心想,一定要堅持啊,堅持啊。堅持把這厚臉皮徹底的趕出我的房子,讓他以後都不要上門啊。
他身上的熱氣燻得我臉上熱氣直湧。我順口答道:“沒螞蟻,有色蟻……”
他又輕輕的笑了:“你的屋子。倒真地很多古怪的東西!”
怎麼跑題了,我不是在堅決徹底地將他趕出我的屋子嗎?
我微一抬頭,繼續堅定決心,可他裸露地胸口,泛著健康的古銅之色突然衝入了我的眼眸。我道:“孟宇,你,你,你衣衫不整!”
這句話彷彿也不應該是我說的。
我聽見孟宇哦了一聲,慢悠悠的解開衣帶。我大驚:“你乾乾什麼?”我偷偷望了望門,門還沒關呢!
犬犬善解人意地跑過去,一撞,把門撞得關上了。
然後,這隻愛好學習的犬,以認真學習的精神,躍上了沙,四肢趴趴的蹲在沙上,目光炯炯的望著我們倆。
只見孟宇解開了衣帶。敞開了懷。,以前也見過他光著上身地樣子。怎麼現在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呢?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悠悠的掩上了前襟,繫上了腰帶,笑微微的道:“桑眉,現在衣衫整齊了吧?”
我雖然很強烈的感覺和以前的樣子相差不了多少,但我可不敢再批評了,他再糾正下去,我感覺我真的要流鼻血了。
孟宇坐回了沙上,提著犬犬的脖子,把犬犬提開,拍了拍身邊地位置,道:“過來坐!”
我很反感他這種把我家當成他家地行為,但我想,今天不讓他把話說完,恐怕他不會走了,我自然不會坐在他身邊,在他左手邊的沙上坐了,犬犬便又一躍,佔據了孟宇身邊地位置,依舊目光炯炯的把我們倆來回的望著。
孟宇用手摸了摸這只不識相的小狗,道:“你這隻狗的確聰明!”
我想起犬犬與倪魚串的親熱樣子,背脊上冒出冷汗,還好,孟宇只以為這隻狗只是聰明瞭一點,而倪魚串對犬犬的親熱,也屬於正常範圍,要不然,如果他知道這隻狗其實是哮天犬,不知道會怎麼樣的震驚?
孟宇從睡衣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想點上,望了望我,終於沒點上,把煙放在了茶几上。
看見我望著那包煙,他笑了笑:“桑眉,你不喜歡我抽菸吧?可我沒有辦法……”他的眉頭微微的皺著,一瞬間顯出疲憊之極的焦躁神色來,彷彿那被重重蛛網縛住的飛蛾,我才想起,他才二十歲不到,還是一位少年,平日裡陽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