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四星級大酒店,宴請這三個人應該綽綽有餘了。另外,把錢坤叫上,安全方面就不用操心了,安排起來也方便。
劉元一聽王清華有地方,就算自己事先安排了,也只能退掉,就笑了笑道:“王書記真是好眼光,金盛元我也去過,飯菜檔次在省城絕對是一流的,而且不是很貴,非常適合咱們這些工薪階層。”
劉元的這句話說的有點不地道了,他或許是想稱讚王清華廉潔,再夾帶著一點玩笑的意思,可話說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讓人聽了感覺非常彆扭。別說是王清華了,就是他劉元,也不能算是工薪階層。劉元是個處級幹部,副廳級待遇,每月的工資是四千多元。這一點錢,恐怕夠劉元每月的抽菸、吃飯錢就差不多了。何況像金盛元那樣的地方,本來就是面向工薪階層開的。
王清華咧了一下嘴,還是忍了沒有笑出來。劉元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不倫不類的,訕笑了兩聲,對規矩自然是非常清楚的,道:“王書記,那我先過去。”
王清華點了點頭,沒有再給他說什麼。望著劉元離去的背影,不由把這個人也有些看輕了。按說劉元也是在政府混了多年了,怎麼說話這麼沒準呢,這也就難怪嚴治學不待見他了。估計也是資格到了那個份上了,實在沒辦法安排了,才給安排了個政法委辦公室主任的職務。
劉元離開後,王清華馬上給錢坤打了個電話,讓錢坤事先過去安排一下,不要到時候跟政法委或者什麼認識的人撞上了,難免是一場麻煩事情。錢坤應了兩聲,又問王清華,環亞集團那邊是不是繼續監視。王清華想了想道:“這樣吧,讓老五這段時間一個人監視,你就待在酒店,輕易不要離開。”
錢坤點了點頭道:“好吧。”沉默了一下還是問道:“三哥,是不是計劃有變?”
王清華停頓了一下道:“環亞集團的案子,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改變策略是必然的。不過你們的計劃沒有改變,繼續監視環亞集團,另外這段時間注意一下,看有沒有卞德擁的行蹤。”
錢坤馬上一副驚異的口吻道:“卞德擁?我昨天晚上在黑天鵝還見到卞德擁帶著他的情婦k歌呢,怎麼突然就失蹤了呢?”
卞德擁失蹤已經有些日子了,錢坤竟然說昨天晚上還見到了卞德擁,這是怎麼回事呢?王清華想了想道:“你確定那是卞德擁,不是卞德擁的同胞兄弟嗎?你上次調查的情況,我質問卞德擁的時候,卞德擁說那是他的同胞兄弟,根本就不是他本人。這次會不會又是這種情況呢?”
錢坤停頓了一下道:“卞德擁有個同胞兄弟,我怎麼不知道呢。”
王清華想,弄不好是錢坤這段時間跟錯了人,記得卞德擁曾經給自己說過,他的同胞兄弟的嘴角有一顆黑痣,馬上問道:“老六,你這段時間跟蹤的卞德擁嘴角有沒有一顆黑痣?”
錢坤想了想道:“黑痣?好像有,好像也沒有,我們還真沒有注意這個。要不我問問老五再給你回話。”
然而,王清華總隱隱覺得,卞德擁似乎並沒有死,略微思索了一下,並沒有應答,而是反問道:“你們這段時間主要在什麼地方跟蹤卞德擁?”
錢坤馬上道:“卞德擁這個人沒什麼特別的愛好,我們剛剛開始跟蹤的時候也有點困難,似乎他每天除了上班之外,就哪兒也不去了。發現卞德擁的情婦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跟蹤到卞德擁的家門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老五突然內急。那一片別墅區又沒有公共廁所。老五就在一片草叢裡解決了,我在車裡等了一會。過了沒有多長時間,卞德擁竟然又開車出去。我們這才尾隨而行,發現卞德擁每個星期總有幾天要去黑天鵝k歌,去的時候都帶一個個子挺高的女人。從此以後,我們便開始在黑天鵝對他進行監視。”
王清華聽完,想了想道:“你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