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質疑我?”他貴為一方霸主,何曾被人這樣侮辱?竟然還要封住他的武之力,這明顯的就是怕他動用武之力去對付她!真是開玩笑!她一個小小女子,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她掐死,竟然還敢如此放肆!當真可惱!
“我不是質疑莊主,而是人在遇到危險時,本能的就會使出體內的武之力,我不過就為了我的小命著想而已,若是莊主一個不留情的用了武之力來攻擊我,那我豈不是小命矣哉?”
“你!”
“呵呵……”沐天佑站了起來,渾厚的笑聲低低的傳出,蘊含著威壓的目光看向了臺上,笑道:“唐心說的不錯,人確實是在遇到攻擊或者威脅時會本能的做出反應,這場比試本就不能動用武之力,既然如此,帝莊主,封住武之力與她比試於你又有何妨呢?”
聞言,帝宗痕眉頭一皺,往臺下看去,見眾人正看著他,心下暗自思忖著,這才應道:“好!那我就暫時封住武之力。”說著,面轉身臺下的沐天佑:“那就有勞了。”
想要封住帝宗痕的武之力,對方必需擁有不俗的武之力氣息,否則無法將他的武之力封住,更有可能因反彈而受傷,因此,這臺下能將他的武之力封住的,估計也只有沐天佑了。
沐天佑蘊含著不明光芒的目光朝唐心看了一眼,這才提氣一躍上了臺,走到帝宗痕的身後將他的周身大穴封住,臺下的眾人只見他的指尖凝聚一股渾厚的能量氣息在帝宗痕的背上點了幾下,隨著他收回手,帝宗痕身上的武之力也漸漸的消失。
“好了,兩位,可以開始了。”他轉身下了臺,回到座位上坐下,深邃難懂的目光則落在馴兩人的身上。
“帝莊主,請。”她淺淺的笑著,眸光閃動著的攝人神采讓底下的眾人都看痴了。
帝宗痕冷笑一聲,猛然的移步上前,大手以手刀的方向就朝她的頭劈了過去,這一招,雖然不夾帶武之力氣息,但也出手極快,力道十足,若真的被這一記手刀劈中,她必定當即昏過去。
然而,正當臺下眾人都掐著喉嚨屏著呼吸為她擔心時,卻見她纖細的身影飛快的一閃,就著手刀落下的瞬間從他的大手下鑽過,帝宗痕一怔,大手迅速一轉就要去揪住她的衣領,誰知她只是一個腳步的移動,人,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失手了?是僥倖?還是她真的有兩下子?
銳利的虎目朝她掃去,見她正笑意盈盈的站在不遠處:“帝莊主,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否則,會輸得很難看的。”
臺下一角,沐宸風暗暗搖頭,這個女人還真會氣死人,竟然這樣一而再的挑釁權威,她就真的那麼篤定她穩贏了?
沐天佑好笑的看著她,越看越發覺她真的很有趣,真不知她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存心就想要帝宗痕難堪,但,不可否認的一點就是,她,唐心,真的引起他的興趣了。
唐正宇父子緊張的看著臺上的決鬥,天知道剛才看到帝宗痕那一記手刀劈過去時,他們的心都險些跳了出來,卻見她還一再的惹怒他,真怕他一發起狂來,下手太重會傷了她。
被捆綁起來的帝殤陌眸光中盡是擔憂的神色,目光一直落在臺上唐心的身上,唯恐她會被傷到,恨自己把事情變成現在這不可挽回的局面,更恨自己無力去阻止這場決鬥,無論是誰勝誰負,那結果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暗中想要解開繩子,誰知卻被身後的幾名中年男子發現:“少主,得罪了。”聲音一落,一記手刀隨著劈落在他的頸部,帝殤陌沒想到那幾人竟然敢這樣做,雙目怒瞪,想要開口眼前一黑,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臺上,帝宗痕聽了她的話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好你個唐心!我倒要看看你竟然有什麼本事讓我輸給你!”渾厚的笑音驟然而止,矯健的身影如一頭被激怒的雄豹猛然往前一竄,一記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