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後便在房中休息,準備著明日的煉器比試。
夕陽落下,又一日過去了,這一天的清晨,上官煜早早的便起來了,只是,他並沒有直接就去那雲宗山上的煉器會場,而是在等著唐心和沐宸風以及墨三人,而樂悠悠也一大早便過來了,因為她要陪著上官煜去參加煉器大會,雖然她的爹孃也會去觀看,不過她想跟他們一起走。
只是,當看到那穿戴整齊的上官煜時,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身上的某一處,想到昨日所見到的那一幕,臉頰不由的發燙著,連忙別開了眼,裝作沒看他。
她的小動作自然是被上官煜收入眼中,看到她那垂低著頭一副不好意思看向他的模樣,他的唇角不禁噙著一挘�σ猓�戳慫�謊郟�鬩裁幌放���皇薔駁茸盤菩乃�淺隼礎�
而上官銳則不知他們的心思,他此時心中盡是滿滿的擔憂,腦海中所想的是昨日墨跟所說的那些話,想到今日也許出現妖物,他不禁看向他兒子,又看向那一旁的樂悠悠,交待道:“悠悠,今天你一定要跟在伯父的身邊,要不然就跟在你爹孃的身邊,不要亂跑,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的。”她點了點頭,衝他一笑。
不多時,沐宸風摟著唐心走了出來,而墨則跟在他們的身後,三人,前面兩人身著白衣,飄逸若仙,後面一人身著黑衣,冷冽而森寒,三人走出來,那氣場強大得令人窒息。
“走吧!”沐宸風說了一聲,便帶著唐心御劍而行,對於他們來說,如果喚出飛行契約獸,那太過惹人注目了,倒不如御劍來得低調。
隨著他們御劍而行,下一刻,上官煜也帶著樂悠悠御劍而起,而後面,則是上官銳和隨行的眾名護衛,隱隱的知道了今天將會發生的事情,他也只能加強警戒,不要讓他兒子和悠悠出什麼意外,至於唐心和沐宸風他們的實力根本不用他來擔心。
另一邊,在雲宗山上,此時已經聚滿了人,煉器臺是一塊約有百米寬大的平臺,臺上臺下約有兩米高,臺的另一端,坐著的是等待評比的宗門門主們和煉器尊者們,今天來比試的人,除了有一些家族的子弟之外,還有一些是宗門的人,和一些專修煉器的煉器師。
“肖兄,今年少了上官煜,看來,今天的煉器大比也就是我們兩人爭個高低了。”一名中年男子面帶筆意的說著,只是,雖然他面帶笑意,但那雙眼睛中卻是毫無一絲笑意,反之,溢著一挘�鹺蕕墓餉ⅰ�
“呵呵,看來陸兄對今日的煉器大比,信心十足啊!不過,這長江後浪推前浪,後輩中能人甚多,肖某都不敢說一定能一路直上到最後,不比陸兄胸有成竹。”那名中年男子也笑說著,只是,那客套的話卻隱隱的夾著一絲嘲諷的氣味。
聞言,那名姓陸的中年煉器師眯了眯眼掃了他一眼,他與那姓肖的皆為煉器尊者,只不過,都是中級的,如果是上官煜在這裡的話,他們根本不可取勝,就像往年一樣,勝出的那個一定是上官煜,但,上官煜如今就是一個廢人了,而這裡的這麼多煉器師,根本沒有一個的品階可以跟他們比的,也就是說,到最後,勝出的那個人只會在他們兩人之間!而他的對手若是面前這姓肖的,那麼,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取勝!想到取得第一後所帶來的一切,唇角更是微不可察的勾起。
而在人群中,那幾個跟唐心打賭的卻是一雙眼睛四處觀看著,想看看那個白衣女子有沒有來?一方面也想看看,上官煜會不會出現?不過想到那如今已經是廢人的上官煜,越發覺得那個女子跟他們打這個賭真是將那些寶貝全白送他們,試問,一個已經被廢了的人,又怎麼可以出現在這裡呢?還煉丹?呵,怎麼可能?
比試臺上走出了一名老者,老者掃了底下的眾人一眼,道:“今天是三年一度的煉器大會,規距跟往年一樣,由於上一屆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