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動聽?連這一聲輕笑也能如此的魅惑人心?讓人心神一蕩?
順著那笑聲看去,只見一名白衣飄飄的女子邁著優雅的步伐從裡面出來,白綾當腰帶,束出了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她墨髮垂落身後,有如瀑布傾瀉直流,卻又如絲綢般柔軟而富有光澤,三千墨髮僅用一條白色絲帶系在頭上,簡單而素雅,卻又散發著別緻與飄逸的氣息,再觀她柳眉之下一雙盈著笑意的迷人雙眸,眸光泛動著似水流光,美麗而迷人,似有著魅惑之意,卻又有如深潭古井深不可測,讓人一望不到底,只感覺神秘非常,不可輕窺。
再看她瑤鼻之下水唇朱潤,不點而朱輕輕上揚,有著幾分的戲謔之味,又有著幾分的邪魅之氣,整一總觀她整個人,精緻的五官構成了她絕世的容顏,傾城而絕麗,絕色而無雙,她的身上自有一股渾天而成的攝人氣息,似聖潔,似尊貴,似飄逸,似脫俗,看她那眉眼之間散發而出的自信氣息,看她那渾天而成的強者風範,不由的,讓人莫名的心生臣服之意,她容顏絕色傾城,卻又不敢有一絲褻瀆之意……
她,突然是何許人士?為何出現在這裡?這般的風華絕代之人,絕對不尋常!
看著他突然間謹慎起來,唐心唇角的笑意不由的加深了,走上前,道:“秦峰主,這是為何呢?弄出了這麼大的陣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在欺壓仙門中的弟子呢!”
“你是什麼人!”他警惕的看著她,前面那名年輕男弟子雖然一身不凡,卻也沒有這個女子這樣的渾身散發著凌駕於眾人之上的強者氣息,她的出現讓那名臉上有胎記的女子規規距距的站在了一旁,那名女子本就不簡單,卻又在見到此女子後斂起一身氣息站到一旁,可想而知,此人定不簡單!
“秦峰主且不要管我是什麼人,倒是我想問問秦峰主,仙門弟子以下犯下,該當何罪?”她眸光流轉,絕美的臉上帶著笑意,卻無人知道她想做什麼。
秦世剛一怔,擰起了眉頭看著她,頓了一下,道:“這還用說?飄渺仙門最重禮節,如果門中弟子以下犯下,執法院自有明規,輕則打一百大棍,重則趕出仙門,永不再收!”鏗鏘有力的聲音一出,卻不知為何的心頭忽的一沉,莫名的有些不安,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看她年紀輕輕應該頂多就只是這仙門中的弟子,可為何卻問出這樣的話來,她想幹什麼?
她挑著眉頭,又再問:“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的兒子以下犯上而你不分青紅皂白到煉丹峰來找事,以金丹修士的威壓來對付只有築基修為的同門峰主,這又該當何罪?”
秦世剛皺起了眉頭,一時無言以對,頓了一下,他盯著她沉聲問:“我兒以下犯上?他犯了誰了?倒是你們,竟然將他丟進池塘險些害他喪命,竟然還敢在此如此歪曲事實!”
煉丹峰那一邊的樹上忽有一影子閃了過來,樹葉微動了一下,底下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唐心和秦世剛他們的身上,看著似乎是沒人注意到有人悄然無聲的進來了。
半個月不洗澡終於洗了一回的老頭兒本來是想找唐心算帳的,不過聽有的弟子說了這邊的事後就過來瞧瞧了,他直覺,這事跟唐心脫不了關係,也只有她才會到處惹出動靜來,果然,瞧著就是了吧?竟然出了峰就惹上了這秦世剛,雖然他老頭不經常在這仙門裡面,不過卻也聽說這秦世剛為人已經倨傲,又有其中一位長老是他家族中人,於是做起事來欺壓別的峰主和弟子的也多,平時都沒人敢跟他抗衡,只是這會欺負到他徒弟身上來了,那就是欺負他老頭兒,不將他老頭兒放在眼中,這可不行!他的徒弟就算欺負也只能是他老頭兒來欺負,豈能讓他以外的人欺負了?那他老頭的面子往哪裡擺?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這要是出去幫那臭丫頭出頭,那他老頭剛才不是白被整了?算了,還是再看看再說吧!指不定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