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歎之後,候診廳的病人們更是紛紛期待。
這就是他們的希望。
甚至有人熱淚盈眶,緊攥著自己的拳頭。
他們之中,各自的病情不一樣,可當到連中風癱瘓三年的國麟都有肉眼可見的明顯好轉,更加堅定了他們心中對楚神醫的信任。
一名身材魁梧,年約四十的婦人激動,失聲感嘆,“幸好柳宗浩醫生治不好我的病。”
正好拿著藥方出來拿藥的柳宗浩感覺胸口彷彿遭遇了一擊。
此時的柳家醫館內,人群湧動。
雖然義診的名額只有三十個,也已經提前選出來,可還是有不少人聞訊而來,圍觀這場義診。
甚至還有媒體記者都試圖混進來了,不過,都被柳開宏早已經安排好的人擋在了外面。
今天這場義診活動安保工作的負責人,是範東林。
範東林異常的積極,拍板表示,有他在,一個媒體也休想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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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開宏不希望這場義診活動變了質。
診室內,第二個病人走了進來,正是剛剛高呼著幸虧柳宗浩沒治好她的中年婦人。
“楚醫生,我頭痛。”中年婦人坐了下來,神情略帶痛苦,沉聲說道,“我患這頭痛病已經二十年了,經常會無緣無故的頭痛,而且,一旦痛起來,那種感覺簡直痛不欲生。”
這時柳宗浩已經摺返回來,見中年婦人,旋即開口說道,“我檢查過她的情況,她也將從醫院拍片的結果拿給我,從她的身體狀況來,並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就是頭痛。
“聽老一輩的人說,是坐月子的時候身體沒有調養好,落下的病根。”中年婦人說道。
楚塵正在給中年婦人診脈。
一旁的柳蔓蔓也在留意著中年婦人的情況。
這場義診,她當楚塵的助手,就是想從楚塵的身上學到一些醫術。
學習楚塵施針的手法。
儘管不可能完全懂,可是這個過程,必有收穫。
“銀針拿來。”楚塵開口了。
中年婦人的手揉著自己的腦袋,忍著疼痛,“來了來了,就是現在這樣,一痛起來就是陣陣的來襲,痛死我了。”
柳蔓蔓已經迅速將銀針備好。
楚塵拿起了一根銀針,站了起來,忽然朝著中年婦人的頭頂中央的百會穴紮下。
柳蔓蔓輕呼了一聲。
百會穴可是人體死穴,一般情況下觸碰不得。
楚塵扎針的時候中年婦人不怕,卻被柳蔓蔓嚇了一大跳,“咋了咋了?不會是流血了吧……”
“沒事了。”
楚塵將銀針拔掉。
中年婦人懵住了,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著楚塵,“怎麼就沒事了?楚……楚醫生,你可不能敷衍我啊,你不知道,我被這頭痛病折磨了二十年,我……”中年婦人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流下了眼淚。
柳蔓蔓在一旁輕輕拉扯了楚塵一下,怎麼回事?
楚塵著中年婦人,“你的頭還痛嗎?”
“我的頭當然……”中年婦人的哭聲戛然而止,愣了一下。
整個人陷入石化之中。
忽然地站了起來。
中年婦人雙手摸著自己的腦袋,“怎麼不痛了?”
這二十年來,每一次發病,都會至少持續疼痛一個小時,有時候每天還要痛上好幾回。
可從來沒有試過,痛感才剛剛上來,就如同潮水般消失。
中年婦人下意識地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不痛了啊!”
“你再用力一點,還會痛的。”楚塵開口。
中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