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覺得好笑,覺得這也是造化弄人,戀人變兄妹,兄妹又不是親兄妹,自己在夢中好像還夢到了程豔嬌的樣子,似乎跟自己已經結婚了,不由覺得有幾分好笑,嘴就不由自主地裂了一下,並沒有笑出聲來。
就是這個小小的動作,還是被程豔嬌看見了。程豔嬌上去揪住王清華的耳朵問道:“想什麼呢?告訴你,別胡思亂想啊,我可是你的親表妹。那天的事兒,我丟人,你也丟人。”看來兩個人真有點心有靈犀,想到一塊去了。
王清華把程豔嬌的手拿下來甩開,又摸了摸被揪的生疼的耳朵,故裝糊塗道:“你說什麼呢。什麼丟人不丟人的。趕緊說,什麼事兒。要不然我可真要走了。”
程豔嬌就是不說,雙臂交叉在胸前,按壓在已經熟透酥胸之上,再加上程豔嬌穿的衣服很少,睡衣還開了低領,把兩個渾圓豐滿的酥胸擠壓完全變了形,圓鼓鼓的露出了嫩白色的一大片,昂著頭道:“求我吧。求我我就告訴你。”
看著程豔嬌的這個樣子,王清華也不禁有些動心了,突然之間感覺渾身火辣辣的,丹田裡好像聚集了一股惡氣,亟待噴薄而出,站在那裡明顯不自然了。不知怎麼又忽然想起了蘭英,想起了欣欣,想起了唐糖,想起了燕妮,甚至捎帶著把騰山惠子也想了一下,思維一下回到了x市,蘭滄海的身影、裘學敏的身影,各種形形**的官場身影突然湧進了腦海中,感覺身旁到處都埋著炸彈,稍不留神就會被這些炸彈炸的粉身碎骨,就再也沒有心思想跟程豔嬌的事情了,馬上把思維從那種虛幻的境界中拉回來。
“好吧,算我求你了,程大小姐。”王清華懶洋洋道,其實在那一剎那間,王清華的心理已經做了無數次的鬥爭。面對程豔嬌這樣的女孩,有幾個男人能不動心呢。王清華一向不清高,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充滿七情六慾的男人,而且七情六慾中的某一欲,在某種程度上比別人更強。
“沒這樣求人的。”程豔嬌並不領情,“你應該好好求我。要不然我還是不會告訴你的。”
“到底什麼事兒啊。你就別賣關子了。有意思嗎?”王清華被程豔嬌攪的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你再不說,我可真走了。”說著手已經拉到了門的把手之上。
“好了,我告訴你了。”在男人和女人的心理戰方面,女人永遠是失敗者。心理戰也許本身就跟女人柔弱的心理底線是相違背的。
“說吧。”王清華重新轉過身,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站在程豔嬌的面前。王清華的這幅表情,更加重了程豔嬌的失敗感,心裡難免有幾分委屈,不過她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拉著王清華坐在椅子上,用京劇的腔調做起了掩飾道:“坐吧,讓本姑娘細細給你講來。”說著還做了一個摔水袖的動作。
然而當程豔嬌把一個驚天秘密告訴王清華的時候,王清華的嘴張的跟木碗一樣,看著程豔嬌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我昨天回來,在衛生間洗漱,無意間聽到爺爺和安全部的一個人說的,難道還會騙你嗎?”程豔嬌給王清華解釋,像是在給王清華解釋,又像是在重複這件事情的可信程度。
“我並不是不相信你。”王清華終於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道,“是這件事情實在讓人太難以置信了。想不到羅委員對裘學敏的問題懸而不決,竟然會是這個原因。我還一直以為是因為裘元博在中央的關係,想把裘元博也一起搬倒。”
程豔嬌道:“我聽那位安全部的人跟爺爺說,裘元博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只不過就算是裘元博可能也不會清楚,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是外境恐怕組織分子。根據安全部掌握的情況,裘學敏這些年將大量的資產轉移到這個恐怖組織的賬目上,用於恐怖組織的活動經費。”
“這個裘學敏真是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