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畫中其中一個斜倚在虎皮褥旁,輕挑曼然,弄著管絃的少女,那雪玉般的肌膚,無可掩映的春光,令人心施搖盪,不能自主,他忍不住道:“真是個好女子。”
餘歌道:“你恨不得她就是活的,從這畫上走下來對不?”
“那倒不是。”白雪捧著劍,道:“女人如名劍,名劍只需品茗,並不一定要擁有,更不是一定要拿它來殺人的。”
“你這麼說。。。”餘歌道:“不過是還沒有真的見到這個女人罷了,你若是親眼看到了她,就不會這麼說了。”
“是嗎?”白雪微微一震,道:“難道真有這樣的女子?”
餘歌看到他那副神態,心中不覺生出一點怨氣,她也是個女人,女人的天性大抵都是如此的,不過她掩飾的很好,只是道:“若沒有這樣的女子,怎麼會有畫師畫得出這樣的美人兒?”
白雪點頭道:“那倒也是。”
餘歌冷笑道:“你為何不問問我這美人兒在哪裡了?”
白雪道:“哦?你知道?”
餘歌道:“你不問,怎麼知道我不知道?”
白雪道:“我問了,你會說?”
餘歌道:“那也得等你問了,才知道我會不會說?”
白雪道:“你若是要說,自然會說,若是不說,我問了,豈不是自討沒趣?”
像一個女人,去問另一個女人的事情,這無疑是最蠢的行為,白雪這般風流人物,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不過他不問,餘歌還是要說,她說道:“如今,我不只知道這美人兒在哪裡,我還能讓你見到她。”
“哦?”白雪忽然用劍一指那大箱子,笑道:“不會就是在這箱子裡吧。”
“啪啪。”餘歌撫掌大笑道:“你猜對了,就是在這箱子了。”
“美人如玉劍如虹!”白雪道:“看來我今日既能看到名劍,也是能見到美人了。”
“你錯了。”餘歌道:“你今日要做的就是用這口名劍,去刺這個美人。”
“你說什麼?”白雪一驚,道:“你要我殺人?”
餘歌反問道:“你難道沒有殺過人?”
“殺過。”白雪的手上也染過許多人的鮮血。
“既然殺過,又何不再殺一個。”餘歌淡淡道:“你只需朝這箱子當中刺上一劍便可。”
“刺一劍?”白雪道:“就這麼簡單?”
餘歌道:“這就這麼簡單。”
白雪道:“若是這箱子裡真有女子,她必死無疑。”
餘歌道:“也有可能這箱子根本就是淡淡道:“你只需朝這箱子當中刺上一劍便可。”
“刺一劍?”白雪道:“就這麼簡單?”
餘歌道:“這就這麼簡單。”
白雪道:“若是這箱子裡真有女子,她必死無疑。”
餘歌道:“也有可能這箱子根本就是空的,你只是刺一口箱子罷了。”
白雪道:“我若不刺,就是輸?”
餘歌道:“你不刺,就輸!”
白雪仰天長笑道:“好!如此賭法,倒也有趣。”
餘歌道:“有趣就好。”
這一場賭,根本是極其簡單,只需白雪一劍,必然便贏,但他不知道這箱子裡究竟是什麼。
也許是一個美人,也是是一堆衣服,更也許是空的。
但白雪最怕的是,這箱子裡是一個人,是巫瑤。
以餘歌之心性,她很難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若當真如此,那白雪這一劍刺出,他必將要終生後悔了。
到那時,他即便是贏了,又能如何?
所以,無論輸還是贏,從一開始,他似乎就開始輸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