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掛在了錢景的身上,所以她也只是盯著前方,緊緊攥著手裡的安全帶。來到了醫院之後,淳曉曉看到了病床上的錢景,他臉上的膚色蠟黃蠟黃的,像是被抽乾了水分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故意的。”
握上錢景的手,淳曉曉的眼淚不由地開始流下來,張曼麗在一旁看著,眼睛裡面也是淚水,她真的很想對著淳曉曉再歇斯底里一番,但是錢景需要安靜的環境,所以她只能壓住自己心裡的怒火,想要走出病房,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卻一陣眩暈,突然倒了下去。
醒來的時候,張曼麗發現自己躺在了病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病服,手上的點滴在一點點地滴落著。
“你醒了?”淳曉曉打了一點水走了進來,張曼麗“錢景,怎麼樣了?”
“他已經沒事了,醫生說,他很快就能好了,因為沒有怎麼休息好,所以現在一直在補充睡眠。”
“嗯,沒事那就好。”陣島腸才。
“張曼麗,你的身體情況,你都知道嘛?”淳曉曉面色有點為難,她猶猶豫豫地詢問,張曼麗也不遮遮掩掩的,回答,“嗯,我都知道了。”
“曼麗,如果你想要做化療的話,應該還。”淳曉曉的話被張曼麗打斷了,她苦笑了一下,說,“淳曉曉,我這已經是晚期了,再化療也沒有用的,實際上,我只是想在離開的時候,讓他看到漂漂亮亮的我,而不是一臉蒼白沒有頭髮的病人。”
“對不起,我不是很瞭解。”
“沒事,淳曉曉,你能不能扶我到錢景那邊去?”
“好,我扶你過去。”
淳曉曉拿下了點滴,一手推著點滴的車子,一手攙著張曼麗來到了錢景的病房裡面。錢景還是和昨晚一樣,掛著,沉浸在自己的睡夢裡。張曼麗坐在了錢景的床邊,用手慢慢地撫摸著錢景的面容。
“淳曉曉,我很早就認識他了,在他有吳曼麗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那個時候,他和易柯他們第一次來美國,進了我家門的時候,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可是他從來沒正眼瞧過我,因為身邊的吳曼麗總是奪走了他所有的目光。”
“我曾經表過一次白,但是他拒絕了,我那個時候,很傷心也很難過,直到張曼麗出事了之後,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好了起來,因為我有機會可以走進他的心裡了。”
“我花費心思,想要把自己變成吳曼麗,直到我整了容之後,他才終於把目光轉到了我的身上,我真的好開心,以為他現在會慢慢愛上我,但是我錯了,他雖然關注我,愛上我,可他的目光總是透過我看吳曼麗的影子。終於有一天,我們吵架了,他突然一下子清醒過來,向我提出分手,但是我不能失去他。”淳曉曉一直聽著吳曼麗的話語,直到她的眼神從錢景的身上轉到自己的身上,她才抬起了頭,“他應該和你說過我被弓雖。女乾的事情吧,實際上,這是我的一個秘密。我沒有發生這種事情,只是害怕他離開我,所以我故意找人做了這個事情,讓他感受當初失去吳曼麗的痛苦。這樣,他會想到當初的事情,而不會輕易撇下我。不過,後來,他還是要離開我,於是我開始裝瘋賣傻起來,讓自己的精神看起來不正常。我這麼做的原因,真的只是害怕他離開我,如果他能願意留在我的身邊,我真的願意一輩子瘋下去。”
“淳曉曉,當我知道你這個人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很擔心,擔心你把他從我的身邊搶走,所以我不顧父親的反對,從準備治療的醫院跑了出來,既然我的癌症已經到晚期了,那就不要再折騰時間了,與其在醫院耗著,倒不如把錢景從你手裡搶過來。”
“淳曉曉,我知道你雖然和錢景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能不能請求你,答應我,如果我走了,你能幫我照顧他嘛?”
“張曼麗,你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