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不復啟動,而宣忠保以默然,灼灼注目。
鍾章同樣得緘默,他動了,然而不是進攻之類的大動作,僅僅望了學院秘境的方位,一瞥佇立的宣忠,當即轉身,違反戰鬥禁忌,將背部暴露在宣忠和森林的面前,一步一步,下了山路往西,隨著微微晚風,一頭鑽入無盡的黑暗,直至杳無蹤跡。
而宣忠矗立著,在失去對塔蘭山腳的鐘章的感應後,忽而垂頭,浸在月光的陰影裡,嘴角不停地顫,兀地勾起嘴唇,露出兩個酒窩,卻是笑得頹然。
……
隔天一早,裘明習慣在終端瞄兩眼,看餘韻有無突發奇想鬧妖,期間看到什麼,臉色驟變,把腦袋上的照鏡子的魂球撂到一邊,風一般撞出門。
三步並作兩步,茂密的林木花叢一概而過,依照記憶按圖索驥,他來到了鍾章的木屋。
登登跑上去,他開啟門閂,闖入房門,推得過猛,合頁不堪重負,吱呀作響。
屋內整齊擺放著床鋪桌椅之類不便隨身攜帶的物件,都露著原樣,光禿禿的,櫃子空空如也,連一點垃圾也沒有。
屬於鍾章的小東西一個不剩,人類的痕跡片甲不留。
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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