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上樓放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他安靜的觀察著女人修長的身體,突然勾唇痴痴的笑。
女人和大床完美的融合,這大床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她太適合做這個大床的女主人。
做他的女人。
女人睡得很不安穩,像是做了噩夢似的不停的蹙眉,潔白的額頭滲出了冷汗,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在她的臉頰上,他看得清清楚楚。
攸的,心疼不已。
他坐在床邊,不停的拍著她的肩膀,哄著:“乖,睡吧。”
沒用,她痛苦的揪著床單,像是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睡夢不比現實,她無法自控。
蕭錦州狠狠的皺眉,將她從床上抱起來,抱在懷裡輕聲的哄著,“別怕,做了什麼夢,嗯?”
女人沒回答,卻好像安心了許多,不鬧了,平靜的睡了過去。
他……從未如此的滿足過。
即使什麼都不做,只是她在懷中。
秦書謠是在半夜醒過來的,腦袋有點疼,她按了按太陽穴,這才發現自己正趴在男人的腿上,她立刻坐起來,看見男人橫躺在床上,兩條長腿落在床邊,像是故意給她做的枕頭。
她的心一忑,狼狽的下床要逃,房間內昏昏暗暗的,她碰碰撞撞的跑到門口,輕微的腳步聲足夠將男人吵醒。
蕭錦州坐起來,看她開門,他揶揄著出聲,“怕了?”
秦書謠頓住,拉門的動作停到一半,走廊裡的暖光穿過門板的縫隙照進來,正好落在蕭錦州的身上。
他一半隱於暗,嘴角的弧度自信張揚。
秦書謠再拉門的同時,一隻大掌將門合上,男人霸道的氣息即刻襲來,秦書謠抬眸,男人正好低頭,兩個人幾乎撞在一起。
“你怕不怕?”男人低聲悅耳。
我這二十餘年流連花叢,如今想為你一人守身如玉,就想問你,這樣的我,你怕不怕?
秦書謠始終冷漠,不予理會,用力拉門,可門板被那手掌輕而易舉的抵著,她眉間冷了,“走開。”
“不走。”蕭錦州低聲笑,“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要走?”
秦書謠拉門,冷聲,“那你讓我走!”
“你也不能走。”他笑得無賴,靠得更近,“以後這裡也是你家。”
秦書謠冷眼看他,“你有病。”
“我有。”他利索的承認,“就在幾小時前,我得了一種想把你佔為己有的病。”
秦書謠活到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種男人,他正經的耍流氓,無恥的說情話。
杏眸冷盯著男人藏笑的眼,她冷冷的挑了笑,“你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蕭錦州仰頭愉悅的笑出聲,低眸,“千萬別對我溫柔……啊!”
他撕心裂肺的痛呼,捂住某處難以置信的望著女人,臥槽啊,這女人下手太特麼狠了!好像
tang碎了!
臥槽,這小娘們你傻啊!你以後的性福生活可全靠它了啊!
秦書謠撂開他,冷賞了一眼,開門出去。
蕭錦州忙不迭的追出去,“天還沒亮,你想幹嘛?”
“回家。”
“不行!”蕭錦州攔住她,“我不讓你走!”
秦書謠沒那麼多廢話跟他說,拳頭捏了捏,咯吱的響聲格外嚇人,蕭錦州下意識的朝後退了退,特麼的,真沒看出來這女人這麼彪悍!
不過……帶勁兒啊,真帶勁!
嗯,好像更愛了。
他噙著邪邪的笑容,不怕死的走到她身側,故意在她耳邊挑釁,“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秦書謠瞥向身側,寒氣加重。
蕭錦州笑得欠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