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臉忽然有些發燙,輕聲“嗯”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其實也不是想哭,他就是有些疼,眼窩淺。 吳叄省看著這情景,嘴裡也沒停的小聲嘀咕“本來就是啊。” 陳文錦扯了扯他的衣袖,吳叄省索性眼不見為淨,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去了。 齊晉見大家折騰了這麼久也累了,就讓大家原地休整。順便把吳叄省手裡的外套要了回來。頂著陳文錦的眼神淡定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別的可以不要,這沾了血的外套可不能不要。不謹慎些不行,吳叄省那人可不是個吃素的。 齊晉靠著石柱閉目養神,感覺大家沒什麼動靜了,便從隨身攜帶的小揹包裡拿出紗布和消毒水,先把手掌消了一下毒,就拿紗布纏了上去。只是一隻手不好系,正準備低頭用牙咬住一端,忽然一個人影走到了她面前,蹲了下來。 齊晉條件反射的把手縮到了身後,抬頭看見蹲在她面前的吳叄省無語了一瞬,走路都沒有聲音的,想嚇死人嗎? “你不陪著陳文錦,過來幹嘛?”說完總感覺這句話不太對味。 看著吳叄省微微勾起的嘴角,齊晉回過味來,又接了一句“我怕陳文錦誤會。” 餘光掃過睡著的陳文錦,示意他有事就說,沒事就走。她可不想再被陳文錦像看情敵一樣的眼神盯著了。 吳叄省挑了挑眉,無所謂的說道。 “看你折騰了半天,來幫個忙。” 見她不動,又做口型“我看見了。” 聽到這齊晉心裡不由緊張起來。 見齊晉有些不安的看著他,吳叄省摸了摸鼻子,還是選擇安撫她。 “我不會說的。”說完就示意她把手伸出來。 齊晉抿了抿嘴唇,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看著吳叄省熟練的解開沒纏好的紗布,重新纏好繫了起來,甚至還打了個蝴蝶結。 齊晉還是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吳叄省低頭輕笑一聲,就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陳文錦的身邊坐了下來。 齊晉看了一眼,就靠著牆繼續閉目養神起來,迷迷糊糊中不知覺就睡了過去。喜歡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