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和刀疤南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四個人,前者想什麼時候南院出了這麼四個能大的人物。後者面有得色,但卻不顯露,剛要上前說些場面話,這時一幫武警和管教跑進了食堂。
劉永才在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背*在椅子,兩腿搭在桌子,很愜意的看著電視,當聽到跑得氣喘吁吁的管教說起食堂的毆鬥後,劉永才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監獄長不在,如果發生大規模的毆鬥所產生的嚴重後果都要由他這個副手兜著。
幾年都沒發生大毆鬥了,他媽的偏偏這個時候發生,再過幾年黎耀生就調走了,他一走,他就可以升了監獄長,這要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還升個屁啊。劉永才心裡這個氣啊。
劉永才立刻召集駐紮監獄的武警,荷槍實彈,畢竟但*幾個管教和獄警是沒辦法鎮壓這群亡命之徒的。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分鐘,等劉永才率領的人到達食堂之後毆鬥早已經結束了,只剩下滿地的傷員,和一地的飯菜。看著他們進來,食堂的所有犯人都安靜了下來。
“和尚、老南,怎麼回事?是不是看監獄長不在,怕我閒的沒事幹啊?”劉永才一上來就滿臉火氣,說完,立刻拿出手絹來擦著臉上的汗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雖然路不遠,但對於他這個200多斤肥胖的身體來說還是個很大負擔。
和尚走上前趴在劉永才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劉永才邊聽眼神邊向蕭天幾個人這邊掃來,不住點頭,聽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傻子都知道,和尚一定又給了他什麼好處。刀疤南見和尚親密的和劉永才說話,知道一定沒有什麼好話,剛要上前。
劉永才衝他一擺手,意思是不用了,徑直走到李東和蕭天幾個人前面。
“就是你們幾個惹的事?”劉永才揚著脖傲慢的問到,畢竟這裡除了監獄長,數他最是囂張了,平時除了給南北大院幾個老大面子外,其他人他都看不上眼,沒見他有什麼真才實料,卻十分愛財。在城北監獄裡沒少製造冤假錯案,獄裡犯人背地裡都管他叫“劉庸才”。
蕭天、李東他們沒有做聲。
“對。就是他們。”“整死他們。”………和尚一夥人在那裡叫嚷著。
“新來的吧?可能在不知道城北監獄裡的規矩,也不知道誰究竟是城北監獄裡的天?兄弟們給我好好教叫他們什麼叫規矩。”
劉永才說完,一揮手,立刻上來一幫管教和武警,奔著蕭天他們幾個就過去了。李東幾個人剛要反抗,蕭天眼神一掃突然看見劉永才和和尚嘴邊陰險的笑意,頓時知道他的用意,在監獄裡如果敢反抗武警,那就意味了逃獄,武警完全可以開槍射殺。
蕭天急忙拉住李東,制止了要衝上去的張剛和王森。
“別衝動,不要命了!?”急迫的中帶著一種命令的語氣。張剛隨即就明白了蕭天的用意。
隨著管教的拳腳棍子,四個人立刻雙手護住頭,身體抱成團,護住身體重要部分倒在地上,忍受著二十多人的拳打腳踢。
倒在地上的蕭天,突然看到旁邊躺著一個人,生死關頭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想都沒想就他拉了過來,鑽到了他的身體下面。一幫管教誰也沒注意腳下多了一個人,一個瘋狂的舞動著皮鞋,扭動著腰,畢竟這種“公事”平常並不常遇到,既可實戰練習,又可以擦擦皮鞋。
七八分鐘過後。
“好了!”劉永才大聲喊到。慢悠悠的走上前,悠閒的欣賞自己的傑作。
李東、張剛和王森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看不見的內傷可能還更嚴重,地上也不知道是誰的鮮血流了一地。刀疤南心裡狠狠的罵著和尚這個借刀殺人的詭計,對著劉永才他也沒有辦法,只是希望李東他們能夠沒事。
蕭天由於拉了一個墊背的,受傷沒